书案左右两侧的肖南山与十九对看一眼,跟着靖沅王同样消失了。
“人呢?”绿意傻眼的看着瞬间空荡下来的书房,复又急哭道“还有我呢,不要把我落下啦!”可除了跪地的小将尚可听见外,谁还有空理她。可怜的小绿意只好拉起裙摆靠着那双小脚,拼命地跑向监军的院子。“应该不远的!”权当这是她在安慰自己的话吧!一团淡粉娇小的身影也随之消失了,虽然消失的速度很慢……
靖沅王来到监军刘永洲的院落一点都没客气,随手拽来一个路过的仆役直接问道“刘贵福住在哪里?”
那仆役看着好像从天而降突现眼前的人直觉就是先说出答案不然就是死到临头“那里”颤抖的指尖小心的指着不远处的一片屋宇。
靖沅王顺着粗糙的指尖所指的方向摇摇一望,松开手,人已走远。不,那应该不能算是走了,只身子一抖,人已快到视线之外了.
吓到腿软的仆役趴在地上抹着大泪小泪哭爹喊娘一阵后才勉强起身,跑向监军刘永洲现所呆之处。
……
顺着仆役所指,靖沅王落身在大大小小有八九间屋子的中间处,不用挨间搜查,因为那淫荡的笑声已入得靖沅王的耳中。靖沅王也跟着笑了,笑得有如索命的修罗残忍无情。
“砰”的一声巨响,一扇门板彻底粉碎。是的,不用怀疑,是粉碎!
床榻上正急切深入的刘贵福还没反应过来发生了什么事人就已经离开销魂魅骨的美人身上一头撞在了一侧的墙体上,顿时血水涌出,蒙了头转了向。
没空去理他,靖沅王看见床榻上的景象后刺红了双眼。
榻间凌乱一片,枕头被子一个在甩床下一个扔在床里靠着墙壁。榻间的女子深红色的绣着芙蓉初绽的贴身肚兜已经完全显露,洁白的外衣扣间被撕扯开来退到手肘处,双肩溺弱平滑颈项红痕点点,向来柔顺的浅淡发色一反常态的透着火一般的红……这一切都在在的考验着靖沅王惊人的理智,折磨着他的毅力。耳
稍晚到达的肖南山与十九刚进门目睹了所有,就被后方听到声响匆匆赶到的守卫挤进屋内更深处。令人意想不到的所见愣了众人的眼,尤其是榻间得一切挑动着这些身为男子的神经,喉结滚动目瞪口呆。
立于榻前的靖沅王察觉到如此恼人的视线跨出一步有效地阻挡了贪婪的目光,燃了火的眼里瞬间降至冰度以尊贵的侧脸道“看见不该看的男子留命还是留眼自己想清楚!”轻易地决定着他人的一切,这就是权的威信!吓的所有进得门内的将士纷纷下跪磕头讨命。
“啪”的一声响在众人声中被淹没的彻底,打下了正挖向双眼的两指。肖南山不明所以的睁眼,王爷下令遵从惯了的人,直觉的就照着吩咐去办了,没想到半路遇到了程咬金。如此的速度……肖南山转向看着身旁的十九,毫不意外的不屑的眼神向来都特别钟情他,只是没想到这次附加了俩字。
十九看着身旁同自己共事许久一时精明一时糊涂的傻大个儿只能奉送俩字“笨蛋!”说完恐怕传染似地立刻离得肖南山远远的。
……
不理地上的哀求之声,靖沅王俯身,榻间仍不知自己身处在何种险境之下双眸纯清无辜的艳人儿眨着双眼似是仅仅不能理解看惯的云淡风轻的面容为何会如此阴暗。悄悄的抬起臂膀,小心的触摸着靖沅王带着戾气的眉眼,一下下,恢复到她看惯的样貌!
靖沅王任她所为,看着如清泉般澈亮甘甜的眼眸挂在那副春花深处最是艳丽无双面庞上,别有一番风情迷透骨!
……
失了门的框檐任凭外间一切畅进无阻,虽是好天,可季节摆着呢。微风里仍是带了股刮面得寒,榻间的姑娘冻得猛一缩肩。靖沅王静静地为她把衣服一件件的穿妥,看见最外层失了扣的外衣刚平静下来的情绪再度上升,只是这次面上没再显露出来。
撞上墙的刘贵福由于力道太大有瞬间的昏迷,醒来就发现屋内乌鸦鸦一片的人。本以为是自己撞得看见了重影,可声音不会错,有很多人在求饶。
当时速度太快,还没看清什么,人已飞出。所以刘贵福并不知道是谁把他扔出去的,不过现在看地上求饶的人,白痴也知道情况不妙了。果然,前一刻还在无度销魂的榻上那玄色镶金边上绣祥云暗纹的锦袍黑了刘贵福的面。这凌国人人都知道靖沅王嗜穿黑色,又由于身份尊贵常以金边搭配,那么……
十九上前来到靖沅王的身后询问“王爷,这人都怎么办?”实在是让这些个声音嘈杂了耳。
“守卫全带下去自择其一,刘贵福绞刑赐死!”如此命令一下,刘贵福也不顾头上的伤了,跟着众人一起求饶。
看来佛祖是不会成全恶人的恶事,只是借由姑娘为世人清除了一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