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徒空也不急,他的工作就是把严达三人弄废,再让花天妒去杀人,三只小老鼠哪里逃得出他的手掌心。
五人真的都坐了下来,李东阳坐了一回,就跑到一个隐密处拉屎了,恶心的拉肚子的劈叭声让人闻之欲呕。
李东阳可能真的吃坏了肚子,一连拉了四次,每次换一个地方,唉,神仙也有拉肚子的时候啊。
五人坐了一个小时,司徒空感觉不妙了,按照黯然香的药力,三人早就该灵力流散了,怎么一点中毒的样子都没有,反而灵力越来越充沛?
又过了半个小时,司徒空终于知道出事了,疑道:“你们,没有中毒?”
严达道:“我们中毒了,但是我们有解药啊,我不是说过了吗,你不知道?”
“你们真的有解药?不可能。”
严达双手一摊,“信不信由你了。”
司徒空再也坐不住了,起身道:“看来我真是小瞧了你们,既然这样,那就由我来出手吧。”
林小小道:“老头,你是虚仙,怎么好意思欺负我们几个后辈。”
“我原也不想伤你们,怪只怪你们有了黯然香的解药,我不光要伤你们,还要把你们抓回去,问清楚解药的事情。”
黯然香如果的在外面有了解药,这对青云殿绝对是巨大的打击,很多人都会因此与青云殿反目。
花天妒急道:“司徒长老,不要杀死他们……”
司徒空这下也给花天妒脸色看了,怒道:“我做事还要你来教吗?”
司徒空由于要卖花万朵一个面子,所以才陪花天妒跑这一趟,如今事情有变,司徒空哪里还在乎花天妒这个过气的天才。
花天妒吓出一身冷汗,“弟子不敢。”
严达看着风云一时的花天妒受屈,说道:“花天妒,你这又是何苦呢,你父亲是什么样的人,你心里清楚,恶有恶报,他死有余辜,你杀不了我,若再一意孤行,会吃大亏的。”
“闭嘴!”花天妒怒吼。
严达站起身来,李东阳和林小小也跟着站起,三人与司徒空相距七八丈,以司徒空的实力,不用动就可以一拳打到他们身上。
司徒空取出一件药杵法宝,冷冷道:“看样子你们也不会投降的了,那我就先打断你们的腿!”
药杵一下变大,往三人腿上就扫了过来,虚仙出手,声势果然巨强,岛上的石头都被卷了起来。
李东阳隔空做了几个手印,三人的身影就晃动起来,司徒空的药杵闪电般扫到三人腿上,六条腿被一下扫断,断腿和身影却依然连着,风一吹,六人化为云烟,原来已是虚影。
“怎么回事,怎么回事!”
司徒空喝了两声,很快明白自己已经身陷阵法之中,操纵阵法的铁定就是那个四处拉屎的李东阳,原来三人中竟有一个阵法高手。
果然,李东阳的声音飘了出来,“老头,你真不自量力,以你的实力,再过一百年你也抓不到我们。”
四周的景物全都变了,原来的礁石绿树不见了,放眼都是见不到边的云霭,只有司徒空和花天妒孤零零站在原地,严达三人早已不见。
轰!一道闪电劈下,正中花天妒的头顶,花天妒本身修练变异的电属性功法,肉体有超强的搞电能力,这一道足以轰杀化婴期地仙的闪电,竟然被花天妒硬生生接下了。
司徒空大惊,挥动药杵击散袭向自己的闪电,眼前却突地多出一片剑光,密密麻麻,不知有多少,剑阵!
严达会剑阵,这在青云殿已经不是秘密,当年就是靠着剑阵,才从袁南山的围攻中找到一线生机。
七十二把蛇鳞宝剑掀起一面剑浪,劈头盖脸压向司徒空。
司徒空不愧是虚仙修士,药杵幻无数的虚影,硬是将所有飞剑挡了回去,而且每一击的力量都在飞剑之上,七十二把飞剑被司徒空捣地东倒西歪。
轰!隔仙阵中的极光强杀阵再次轰到司徒空的头上,这次他没有躲开,以超强的虚仙之体硬接下来,头发被闪电击开,披散在脸上,狼狈不堪。
“出来,出来!”司徒空身在阵中,完全看不到严达的身影,他每喊一声,严达的剑阵就往他身上攻一次,打得他手忙脚乱。
轰!一直苦苦躲避的花天妒终于抗不住接二连三的雷击,被击晕在地。
司徒空舞动药杵,狠狠往脚下砸去,地面被砸得颤动不已,他要以力破阵。
暗处,操纵着隔仙阵的李东阳被司徒空震得吐血,严达的剑阵又卷了出去,这一次,由单面改成了多面,从四面八方攻向司徒空。
司徒空以不变应万变,无处不在的药杵依旧将飞剑挡了回去。
哧!司徒空大腿一痛,右腿被削去一片血肉。
林小小的字剑诀终于找到机会,刺中了司徒空的大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