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落儿,怎么了?”阡松一下子焦急,怕是蛊师泽的医治不妥。毕竟是苗疆之物,若非无奈,他是信不过的。
“这里,疼。”萧落几乎说不出话,甚至每呼吸一次,就要更疼上一分,整张小脸都揪在一块。
阡松不再多话,抱着落儿就准备去找人。
正巧,医官康拿着蛊师泽配的药包来了。
“你们这……”她一挑眉,眼中便是疑问。
“你给落儿把脉,她说疼。”阡松看着医官康,倒是冷静不少,又把落儿放回床上。
医官康怼了个眼白,不过阡松可没看见。她跟着走进内室,顺手把药包放在桌上。
“你拿她只手,我给切脉。”医官康毫不客气地吩咐。
阡松自己温了手,给落儿揉着,空了一只给了医官康。
医官康摸着脉象,又看萧落是小腹绞痛,眼中的神情越来越古怪,看着阡松也不对付起来。
“落儿怎么了?是蛊虫不妥当?”阡松焦急地问着,眼中全是担忧。
“她之前,没有过月事?”医官康话语肯定,语气却小心翼翼。
“月事?”阡松不皱着眉头了,面上有些愣怔。
“这是初次。以前内力寒凉,又是炽赤。现在没了,才能……”医官康眼中的古怪愈加浓烈,“你们之前,在她未有月事就……也对她有损伤,以后……”她都不知如何说。虽然事出有因,但此时对阡松,她是真的不齿。
阡松明白了医官康的意思,这是自己的疏忽,耳尖飞快染了通红,只藏在发间。“有药,让落儿不这般疼吗?”他手上运了温和的内力,给落儿揉着小腹。
萧落受到这份暖意,似乎没那么疼了,又睡了过去。
医官康看阡松的眼神仿若在看傻子。刚刚折腾了一番,怎么随意用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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