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芷听了丹青的话,却犹豫着没有动,而是站在原地,面色欲言又止,似乎有些为难。
“怎么了?”丹青不解地看向她,那瓷瓶中装的是宫中秘药,对这种骨头相关的旧疾有很好的疗效。
“公主,您忘了那箱子的钥匙在您那?”阿芷抬起头来,面色为难,轻声提醒道。
“对,我都忘了,”丹青突然想起这事,于是侧过脸来对慕容垂道:“我去去就来。”
“我随公主一起去吧。”慕容楷见状,适时地走上前,朗声道。
“好,你们快去快回。”慕容垂点点头,目送着两人离开了食厅。
那边段茹茜在一旁看得心中纳闷,她怎么觉得慕容楷今天的态度有点不寻常,往日里他从不在慕容垂的府上留下来吃饭,更不会像今天这样在公主面前失礼,他可是个和他父亲一般对自己的行为有着严格要求的人,怎么会出现这样的失误?
而慕容垂却是坐下来,面色冷峻,看着对面的慕容宝,开口道:“刚才那可是陛下的胞妹,秦国长公主殿下,你怎么可以如此无礼?!”
“父亲,您到底在怕谁?”慕容宝不屑地扫过慕容垂,一脸恨声道。
“你说什么?”慕容垂本想趁着这个空隙,语重心长地好好教育一下慕容宝,没有想到他竟然这样问自己,气得他是满腔怒火。
“宝儿,你胡说什么?!”段茹茜也看不过去了,自从来了秦国,慕容宝的逆反情绪是越来越厉害,连慕容垂都管教不住。
“我说父亲大人就是个胆小鬼,为了在秦国苟延残喘的活着,竟沦落到要娶那个女人,谁不知道她一大把年纪嫁不出去,儿臣还听人说她以前可是在燕国做过细作的。”慕容宝冷冷一笑,嘲讽道。
“你反了!”慕容垂拍案而起,一张脸已经气得猪肝色。
段茹茜见状,忙斥退伺候在一旁的婢女门,又叮嘱巧儿让大家闭好嘴,谁要乱说就杖毙,处理好这一切,她才又回到食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