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琰回绝的十分干脆。
“为什么?我真搞不懂你那个学霸的脑袋瓜子一天天到底在想什么?你和她现在可是一张结婚证上的人了,可你看看你俩现在过的什么日子?你见过哪家夫妻出来住酒店还一人一间房的?”
果然,他已经知道他们领证的事,看来谭野也知道了。
心里不是很痛快,可是转念一想,这事儿想瞒也瞒不了多久,也就随它去吧。
贺琰不发一言,垂着头,眉头高高蹙起,一副挨老师训斥却一肚子不服气的不忿模样。
夫妻?
这个词让贺琰觉得莫名好笑。
他们算哪门子的夫妻?
当初要不是她一声不响的离开,他又怎么会不顾一切的去找她?
如果不是他去找她,他的父亲又怎么会出门去找他?
如果不是父亲出门去找他,又怎么会出车祸?
一切的根源还不全都因为她?
父亲的忌日,他怎么可能带她去?
但是这一切,他又不能对齐翔说,他搞不懂明明这一切都是她的错,他为何不想让第三个人知道,即便这个人是他们最好的朋友。
“行吧,既然不想带她回去,我就订咱俩的机票。”
每年到了这几日,贺琰的心情就会像南方的梅雨季节,齐翔不想招惹他。
贺琰沉默一阵,对齐翔道:“你要是忙,不用陪我去的,我已经不是十年前那个高中生了。”
“诶?我陪你去和你是不是高中生可没有半毛钱关系!你以为我是怕你迷路害怕么?神经!我也是去看我的亲人,你和江琬的家人,也是我的家人,你不记得了?”
“怎么会不记得,只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