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人打了个寒颤,看向了白姨娘,“白芍,对不起,我没有跑掉……”
白姨娘解下了身上的披风,盖在了那人身上,昂着头一转身看向了池时,“没错,就是我杀的。那又如何?禽兽不如的狗东西,死有余辜。我忍了这么多年了,实在是忍不了了!”
白姨娘说着,伸一拽,将躲在一旁的魏姨娘扯出来了,“这孩子……”
池时又看了看魏姨娘的脚,“魏姨娘只有十四岁吧?”
白姨娘一愣,嘲讽地看了一旁的马车,蒋昌的尸体就在里头。
“没错,我看到了她,就想起了当年的我。那会儿我只有十岁,我同赵一怡……”
白姨娘说着,有些怀念的看向了地上坐着的“水鬼”,显然这就是她口的赵一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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