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惜，随着时间不断过去，陈天辉还是没能突破身上那一层无形的力量。
他脸上的表情逐渐幽怨，看向身旁某人。
李月夜被看得没办法，只好帮他解开，然后继续上课：
“你还记得当时你控制那条水龙的时候吗？”
“咳咳，那件事啊……”
一说起这个，陈天辉就回想起哪天的尴尬。
看到对方脸上的表情，李月夜猜到他想法，当即娇嗔一句：
“正经点，别瞎想，说正事呢。”
“哦，我记得，当时是只想弄一条龙出来，然后它自己就出现了？”
说完，陈天辉还有些疑惑，因为说实话，他也对莫名其妙弄出一条“水龙”的事感到奇怪。
不过当时，只顾着兴奋想跟身前人分享，就没有多想。
李月夜没打算继续跟他卖关子：
“是意识，动作，还有视野。”
“这是最开始死神，对于意识的利用。”
“意识，动作，视野？”
陈天辉脑子反应很快，说完一遍，当即脑子就发散思维，总结出一条看似合理的原因。
“因为意识想象，所以在视野中构造，最后用动作完成一切？”
“嗯。”
李月夜肯定了这个说法。
他这时才明白，为什么遭遇过得死神，明明可以依靠意识来完成一切，却偏偏更加依赖身体动作和眼睛提供的视线。
“当然，更进一步的死神，可以对意识力量掌握的如火纯青。”
“到那时，动作和视野对他们而言，只是更精细的辅助操作，就算是闭上眼睛，手脚不动也能利用意识，直接在附近达成目的。”
听到李月夜说的话，陈天辉突然想起当初似乎也看到她这样做过。
就是在当初，在那个能力者新郎和自尽新娘的婚宴那里，李月夜曾隔着一扇门，在宴席大厅上一系列意外操作，最终解决了新郎这个能力者的存在。
想到这里，他把这事说出来，然后忍不住夸了对方一句：
“原来如此，我之前都不知道你这么厉害。”
李月夜没想到对方还记得这件事，当即脸一红，抬手假咳嗽掩饰。
“咳咳，没什么。”
她可不会告诉陈天辉，当时自己就是为了逞能，故意想用那种诡异强大的方式来吓退他。
只是没想到，后面发生的一切非但没能把对方吓跑，反而是自己被这家伙给反撩了。
事情发展到现在，李月夜也只能庆幸当初这些偶然性，冥冥之中仿佛真有缘分将他们牵连在一起。
不然等以后恢复记忆，却发现错过了他，自己大概会很后悔吧。
想到这里，李月夜回过神，主动拉起他的手：
“在这待的差不多，该出去了，出去的方法跟睡觉一样，想着醒来就可以了。”
随即两人手拉手，闭上眼。
在睁开时，就发现回到床上，互相看着对方的脸。
这时，恰好门铃也响了。
是家庭教师上门。
没过多久，宁宁也被保安带了过来。
看着保安脸上带着的疑虑，他跟身旁的李月夜互相看了一眼。
本来还想着找练习的对象。
这下，不就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