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称职?当女友当的不称职吗?夏青鱼有些像笑,突然听到这种说法一时间竟然有点不适应,谈恋爱这种事情那里来的称职不称职一说。
夏青鱼笑着摇头,称赞道:“不会啊,衣衣做的一切都好。朝会也好,天宫也好,祭祖时候的表现也非常不错。”
他若放在以前,绝对不会认为,白衣衣能够蹬上殿堂的王座,担负起白帝的责任,但她就这么做了。
“不仅指天宫……”白衣衣瞥了夏青鱼一眼,此番尽显娇美,又隐隐带了一些气恼。水汪汪的眼睛带着灵动的气息,他明明知道自己在说什么,却偏偏的转移话题。
夏青鱼自是明白白衣衣所言,此时也不好再岔开话题,“我记得我和你说过,我喜欢你,无关一切。”
他活得就是这般的简单,喜欢就是喜欢,不喜欢就是不喜欢,没有利弊得失。她值得自己的喜欢,自己也的确喜欢,这便够了。
白衣衣脸上红晕未落,听到夏青鱼的话,反而更红了几分,毫不示弱的表达着自己的心思:“我当然也喜欢先生!”
这不就没事了?夏青鱼偏着头,似乎不知道她来此的目的究竟为何?
白衣衣声音低了许多,“但是姨娘说过,喜欢又不是仅仅凭借一句话就能说明的……”
夏青鱼觉得不对,白衣衣的声音似乎压上了一丝哭腔,他能感觉的到,泪水正在模糊她的双眼,他起身,有些手足无措,连忙上前了两步。
“先生喜欢我,冒着风险登上了上界,染了障疾,寿命拖到和我一般地步。”
手腕死死的扣在一起,白衣衣此刻的脑袋是空空的,她满心的思绪都没这件事情牵动着,“而我却什么都不知道,只顾着肆意的享受着先生的温柔。”
这苏玫……和她说这些干什么?
“这不像你做的事……”吃瓜群众树宗见到白衣衣眼中似蓄着泪水,有些纳闷,平时苏玫连一句重话都不说,今天怎么转性了?
重病当下猛药,在这里磨磨唧唧,没完没了的,有什么意思?看得她脑壳疼!
“别弄什么发于情,止于礼那一套,都十年了,两个人羞涩的和刚见面一样。”苏玫冷笑的抿了一口酒:“老娘想抱孙女,你有意见吗?”
树宗讪讪的摇手,他能有什么意见啊?不敢有,不敢有。
“你会哄孩子吗?”
尴尬的气氛维持了一会,树宗不死心的继续撩拨着苏玫。
“当时,咳,衣衣当时太闹了,实在看不住,但我又不是第一次了,我有经验!”苏玫生硬的应道。
打骂舍不得,哄又不会哄,她当时差点头疼炸了,但现在应该不一样了。
“有经验!”苏玫再次生硬的道。
书房。
夏青鱼听到白衣衣白衣衣所言,第一个升起的念头:“根本无所谓,我觉得这种事情根本不需要付出……”
目视白衣衣显得低沉的面孔,夏青鱼讪讪的闭上了嘴,他喜欢不需要经营的爱情,喜欢就这样默默地,但是他也不会认为所有人都和他一样的想法,更不要说可能在白衣衣的观念之中,她只是肆意享受的一方。
对于白衣衣来说,她可能只是想做一些事情。
夏青鱼转了口风,在白衣衣面前微微低下身子,试探的问道:“那我能麻烦衣衣帮我磨墨吗?而且现在写的好累,许多事情都没有思路。”
“我能帮!”白衣衣急匆匆的应道,匆忙站起身,站在桌子旁,挽起淡薄的衣衫,露出光洁的手腕。
夏青鱼笑着搂住白衣衣的腰部,将她向自己的方向带来,两人一同坐在了夏青鱼的木椅子之上。
“先生,不是需要研墨吗?”
夏青鱼笑着看着近在咫尺的俏脸,笑道:“先生我文思泉涌,只是一个稿子而已,不碍事的。”
白衣衣闻言,只是安静的坐好,两人都不算胖,挤一挤便轻而易举的在宽阔的椅子上坐齐。
夏青鱼搂住白衣衣,腰间很软,面料很滑,裸露在外的洁白肤色有些红的发烫,手足无措,单薄的衣衫根本阻挡不住肢体接触的温热,夏青鱼的气息扑打在细腻而雪白的脖颈之上。
白衣衣不受控制的嘤咛一声。
很好听,也很可爱。
“先生,为什么偏偏要来找我……你明明值得更好的……”白衣衣活动着手腕,试着搂住了夏青鱼得腰部,虽然椅子能够做开两人,但是基本上已经紧靠在了一起,她的指尖在他的背部扣起,和姨娘抱起来的感觉并不一样,苏玫的身躯软软的,夏青鱼的身躯比较硬。
她有些贪婪的搂住夏青鱼,脸蛋贴在夏青鱼的肩膀,她有些慌张,当听闻苏玫和她说夏青鱼因为在天柱越到上界的事情会折掉部分的寿命。
她的脑海中想到的却是,夏青鱼在聊天时的无所谓,轻描淡写的略过了一切的事情,此时自然的脑补出了这十年究竟发生了什么。
那一定不是一段愉快的旅程。
夏青鱼手僵僵的,他感觉白衣衣的身躯有点颤抖,轻轻的拍了拍她的后心:“傻丫头,我怎么可能不来这里呢,那我不是看不见我的傻丫头了,在我这里,你才是最好的。”
夏青鱼只能维持着笑容,轻轻搂着她的躯体,他不知道该怎么劝人啊!该怎么劝!苏玫!看看你干的好事!
“先生,请原谅我喜欢你。”白衣衣抽动着鼻子,她能感觉到夏青鱼的无所适应,他此时的僵硬甚至比自己还要过分。
她曾少不更事,妄言喜欢,不顾后果。
“先生。请允许我继续喜欢你。”白衣衣更加用力的搂住夏青鱼,哪怕他现在身躯僵硬,她没有其他的念头,既然先生冒着生死上来,她为什么还要在意其他的事情。
世间岁月,天荒地老,愿与君偕老,莫不相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