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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九十八章 为什么不是金的?(2 / 2)

“方先生。”夏青鱼回道。

“叫我儒生就好。”

夏青鱼点了点头,但还是打算继续叫方先生,“有什么事情吗?”

“天色晚了,我去我的院子之中继续完善。”方儒生抬起手臂,示意了一下手中的东西,这又是一个大工程,有的忙了。

“留在书房就好了。”

“这院子是殿下的,我彻夜留在这里,影响不好。”方儒生摇了摇头,持着手稿急匆匆的离开了。

他或许是等到白衣衣离开后,估摸着白衣衣已经到了寝宫,才出门的。

迂腐的有些可爱啊,不,不能称之为迂腐,应该说是操守吧?

也难怪白帝选他做白衣衣的先生。

夏青鱼目光绕了一圈,转身向逐渐场走去。

修行,修行。

……

修炼场上,夏青鱼继续独自的修行,不分朝夕。

天宫的事情没有再生起波澜,凭借他们那些修行者,对于树宗和苏玫坐镇的朝会起不到半点影响的作用,但即使将官员移位,反而对于朝会的变动也没有多大,顶多以新官上任的借口让他们活动活动,然后又恢复了之前死气沉沉的模样。

或许是不满白衣衣的即位,又或者得到了府院的安排支持,小事情,早晚把他们全都换了。

这种事情处理起来很简单,只要打服不就可以了?

打服的不是朝会上的家伙,而是他们身后的服院之类,修仙世界的规则真是简单到离谱啊。

最值得高兴的事情,在不间断的修行之中,夏青鱼得修为终于出现了进展。

在修为不断的运转灵气之后,夏青鱼觉得隐约触碰到了什么。停下修行,抬头向天空张望,在某处一直空缺的地方,出现了一枚闪烁着光辉的星辰。

命星高悬,很突兀的出现了,就像当初在白衣衣时见到的紫薇星闪烁,不过声势要小了很多。

一枚淡蓝色的,闪烁着光辉的芝麻大小的星辰在天空生辉,夏青鱼端详了好久,面孔上闪过一丝不满意。

这……为啥不是金的啊?

作为一名曾经的现代游戏玩家,他对金光有着超乎想象的执着。

没有人能知道金光对于他来说究竟意味着什么,那是命运的象征。

蓝光……说多了都是泪。

夏青鱼看了许久,周围的星星也都看遍了,就是一颗普通的星星,没有发现其他的什么变化,能用这种东西看出命理传说?

果然是骗人的,他对于命数一说,莫名怨念。

而且,他现在对曾经的紫薇星光闪烁也产生了怀疑,那种东西,怎么想都不可能和帝王权势挂钩吧?

夏青鱼对于研究星星没有任何的兴趣,看了一会,失去了兴趣,便打算继续修行,修行才是重中之重,他打算看看,命星之后的修为究竟有什么变化。

下一刻,感受到体力灵气异常波动的他猛的抬头,睁眼继续向天空望去,与他有着遥遥感应的那颗星辰依旧不怎么起眼。

但他感觉到修行的瓶颈松动了,他只要不断的继续修行下去,便可以成功突破帝境,很不可思议的一件事情,命星的形成竟然与帝境的突破有关系?

若是在不周的时候有命星,是不是他直接就能突破了?

而不周上来的人天赋远比山海界的人强,为什么没有办法在不周突破到帝境?是因为命星的缘故吗?

想到不周,他又想到道人那个资深迷语人,随即一阵牙疼。

道人应该什么都知道,但是他就什么都不说,要不是打不过他,夏青鱼早就削他了。

道人的确是他见过最强的人,强到不讲道理那种,你见面就知道打不过他,到死都打不过他。

收回心神,这些都是小事,都是小事,反正突破帝境之后也打不过道人,劳费心神也没有卵用。修行,修行,能够突破帝境才是最重要的。

夏青鱼心情愉悦的想到,突破帝境之后,白衣衣的事情就能轻松许多。

他沉下心神,卖力的去运转灵气,看得到结果的努力与不知道结果的努力所付出的力气使截然不同的两个阶段。

又过了一段时间,突破如水到渠成。

灵气没有发生什么具体的变化,但是灵魂在修行的过程之中完成了跃升一般,他对世界的感知在此刻不一样了,他隐隐能够模糊的感知到这个世界的真实,在体内流动的灵气在灵魂的跃迁之后开始逐渐变化,一种华贵的浓郁的粘稠的如牛奶般汩汩流动在体内的金色液体。

他现在是高贵的帝境修士了。

谢老天爷喂饭。

欢愉,喜悦,他咸鱼的灵魂从内到外都散发着椒盐的气息,这和玩游戏抽到金光一般令人激动。

夏青鱼外放神识,试图体验帝境的神识带来的非凡感受,世间从没有像这一刻那么清晰,灵气的流动,似树杈般枝节纵横的灵气脉络。

略过庭院的瞬间,他感觉到,苏玫和树宗不约而同的向他的方向看了一眼,目光又震惊转为欣慰,随后若无事人一般,转头继续乐呵呵的碰杯喝酒,旁边摆放这几部手机,正在播放着动画与影视。

夏青鱼迅速收回神识,他可以肯定,那两个老家伙绝对突然是感受到他的神识,下意识的回头的。

这也太恐怖了,他脑子里突然萌生出一个念头:那两个老家伙不会随时可能突破吧?

“他突破了,白昼好冤。”树宗为了白昼不值,若是再等上几天,说不得就不用走这一遭了,甚至妖族的事情都能顺利解决。

苏玫敲了敲石桌,摇了摇头道:“或许……白昼这一次应该是必行的……”

树宗抬眉,以示愿闻其详。

苏玫抿了一口酒,她了解的事情比树宗多的地方便是她读过关于白晓生的手记,“他为什么偏偏等到白帝离去的日子才上来,他和白晓生明明是同期,而且在白晓生的手记之中,记载了有关当初数人一起旅行的事情,他们一个成了初代白帝,一个是衣衣的母亲,还有一个本就是为衣衣而来,你不觉得怪异吗?”

“或许怪异的不仅仅是他们,世间最违背常理的事情……”树宗按压在酒杯上的手腕微微偏转,指过苏玫,又滑过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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