曹渊这才闭上了嘴,直到把我送到了家里也没有再说一句话。
到了家我便飞速地下了车,看着曹渊的车子有些郁闷。
果然做惯了以修男神的专驾其他的怎么都不对味儿。
“叶思斯。”就在我转身的那一刻曹渊突然叫住了我,我回过头,就被他一把拉了过去,然后向韩以修那样伸手揉了揉我的脑袋:“头皮屑快下雪了,”
我赶忙打开他的手:“神经病,”
我向躲开病毒一般跑上了楼,一点都没有听见深夜里的角落里那几声“咔嚓咔嚓”的镜头清响声,那声音就像是深夜里悄悄伸出的厉爪,高高悬在我和韩以修的纽带上,不知道什么时候就会悄然落下。
我回到家里掏出手机,想了想还是给韩以修打了个电话。然后我就默默的洗漱好缩回了被窝里。
韩以修关了机,作为外科手术医生的他从来没有离过身的手机,终于在这个特殊的夜里出现了那熟悉的关机提示音。
他曾经告诉我要多给他一些信任,他曾经告诉我不要轻信曹渊的话,我想我会努力做到。
我握着手机将被子蒙过头顶,眼泪悄悄的留在了枕头上。我从来没有觉得心口如此的疼痛,我知道我不该怀疑韩以修。
只是……。
韩以修你为什么关机。
你在哪儿?
我想见你,很想很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