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韩以修点了点头,回过头去找褚思哲。
却看到这货已经四仰八叉的躺在了地上,我和韩以修走了过去,就看见这货指了指路边停放的几辆自行车喊道。
“老大,我有点冷,快,快给我盖上!”
我和韩以修两个人手忙脚乱的才把褚思哲扛回了他家,然而这二货临下车还跟一路上死憋着不笑的代驾司机喊道:“你看到了吗,他俩,一个我丫鬟,一个我小弟,都贼忠心。我赶都赶不走。”
说完看司机不搭腔还蹬鼻子上脸的冲着一脸黑的韩以修喊:“你走啊,走啊,我不要你了!”然后看着司机一脸得意道:“你看,不走吧,不走吧!”
我怀疑代驾小哥都快憋出气胸了,实在受不了,拿着车上他平时擦窗户的抹布团吧团吧塞进了他的嘴里。看着已经一脸隐忍的韩以修,我真心觉得如果不和他一起把这个醉鬼送上去他可能就再也见不到明天的太阳。
褚思哲住在城南的一栋高层里,我看着韩以修熟练地从他裤兜里掏出钥匙又熟练地打开门就知道这样的情况估计已经发生很多次了。如果他每次都这样……才子脾气应该没这么好吧?我看着已经打好热水的韩以修,觉得接下来的事情我就不便插手了,虽然我是女汉子,也最起码明白男女授受不亲的道理。
我闲着无事,便环顾了一下褚思哲的家,当然卧室书房这样的私密之处我是不会乱进的,只是简单观察了一下客厅。我发现褚思哲的家里整体装修很现代,房子面积不小,稀少的家具显得屋子里有些空旷。硕大的落地窗前铺了一条毛毯,上面还放着几本医学书,那有些卷起的书页显示他的主人应该是经常翻阅。在这里便俯瞰夜景边看书绝对很爽,我心里默默吐槽着褚思哲怪会享受。
“叶思斯。”在卧室里忙碌的韩以修突然叫我。
“哎,主任,需要我做什么?”我赶忙应着。
“卫生间里拿个盆,他估计要吐。”
我听后赶忙冲向卫生间,看也不看就拿了个盆子跑进了卧室。
我进到房间的时候,就看到赤裸着上身的褚思哲已经直起了身犯呕,我往前一蹦,直接利索的接住了褚思哲的呕吐物。
这在医院里是经常发生的事,偶尔发生窒息我们还要上手去抠。所以我并没有觉得这泛着酒臭的秽物有多恶心。
然而正当我骄傲着自己那敏捷的身手时,一点点湿濡的裤脚和袜子让我缓缓收起了笑意。
刚刚着急没来得及看就在卫生间拿了个盆冲了过来,现在仔细看才发现盆底竟有个硬币大的洞,而那些被盆子接住的呕吐物顺着那个洞,就一点点漏在了我的脚上。
我深吸了一口气,心里安慰自己跟一个醉鬼计较和拳打北海敬老院脚踢南山幼儿园有什么区别,然而实际上我真的十分想拽着褚思哲的衣领问一问他,一个漏了的底的盆还有什么作为盆的尊严?你留着它干什么啊?下崽啊?
韩以修也看到了我已经湿掉的袜子和裤脚,转身回卫生间重新拿了个盆子来,跟我说:“去洗洗。”
我默默的把那已经快漏了一半的盆子交给了韩以修,认真地考虑了一下要不要和韩以修商量一下是否给他看见明日的太阳的机会。便赶紧去洗手间处理我已经湿透的袜子,然后我就想到了那盆曾经被我用来洗被子的洗脚水,按念叨怪不得觉的这个场景似曾相识,然而为什么每次倒霉的都是我叶思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