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歌微笑：“我不知道。”
然后走到窗户边上站着。
“我知道你肯定知道，告诉我，我应该叫什么？”徐景曜追随着清歌的步伐，死缠烂打地问。
清歌到窗户边上，他就到窗户边上；
清歌到沙发上坐着，他就到沙发上坐着；
清歌趴到床上用被子盖住自己的头，他就拱进被子里，在被窝里和清歌两个人大眼瞪小眼。
两个人玩得很开心。
直到门铃再次响起。
“清歌，去开一下门。”贺喆不在，岳春荷又在厨房忙着，只能叫清歌开门了。
“好。”清歌来到房门前开门。
打开门。
门外站着的人是顾君临。
清歌这才想起来，她走的时候好像没有和顾君临告别。
稍微有点尴尬。
“清歌，你和徐景曜是什么关系？”顾君临开门见山地问道。
“我……”
“我是她的男朋友，怎么，有意见？”徐景曜不知道什么时候出现在清歌的身后，把不久前顾君临对他说的话返还回去。
顾君临对徐景曜怎么说的一点兴趣都没有，他看重的是清歌的反应。
然而，清歌对于徐景曜的话显然表示默认。
默认了……
顾君临不敢置信地看着他们。
“墨清歌，那你和零又是什么关系？和AG总裁又是什么关系？徐景曜，你知道零吗？你知道AG总裁吗？”
“知道啊。”徐景曜的脸上没有什么表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