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很快他又觉得这是情理之中的事情。
墨清歌是个特工，她说她去过，那一定就是作为特工身份时来的。
“还差点死了。”清歌又说了一句。
“啊？……”严凯歌有些懵逼了。
墨清歌为什么好好地要跟他说这些？
他不知道，这是清歌故地重游的一些感慨而已。
清歌能够在他的面前说这些，就代表清歌已经把他当成了自己人。
“不过这件事你不要跟其他人说。”清歌忽然想到零是认识严凯歌的，便嘱咐了一句。
严凯歌连连点头，“然后呢？差点死了然后呢？”
他对清歌的这段经历还是挺感兴趣的。
虽说商场如战场，但毕竟不是真刀真枪地干。
作为一个男人，严凯歌还是挺喜欢这些充满血腥暴力的故事的。
对。
在他看来，清歌的经历都是些他这辈子都不可能遇到的故事。
然而，严凯歌很快就会知道，有些事情，不到临死的那一刻，还是不要轻易做出结论。
“然后？”清歌转眸看向神色有些期待的严凯歌，不带感情地扯了扯嘴角。
她的手掌抚上自己的胸膛，“这里，中了一弹，差点就打中心脏。
好在当时有一个人出现，杀了那个向我开枪的毒X，才避免我再次中弹。
如果我再中一弹，我肯定，活不了了。”
清歌说话的时候，语速很慢，声音很轻。
仿佛怕她声音稍微重了些，就会惊疼当初的自己一般。
严凯歌听了，轻轻地叹了一口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