零从来都没有把清歌当成是累赘。
如果非要用一个词来形容他心中的墨清歌，那没有比“伙伴”更适合的了。
清歌显然有些诧异。
虽然已经不是第一次见到向她道歉的零，但这种感觉真的很奇妙，不论经历多少次，她仍旧会感到诧异。
“对不起。”零低下头，躬身朝着清歌鞠了一躬。“有时候或许我说的话确实重了些，但你要相信我真的没有恶意。”
等了三秒，头顶才传来女孩清澈的嗓音：“BOSS大人，你这样向我一个小员工鞠躬道歉，真的不会暗地里扣我工资么？”
零的嘴唇扬起一个微小的弧度，而后站直身子，目光澄澈地看着清歌道：“不但不会扣，还会发奖金。”
“那就好。”清歌挑了挑眉，转身离开房间。
零跟在她身后。
“你有兴趣加入我的队伍么？”零对清歌发出了邀请。
“你的队伍？”
“嗯。”既然墨清歌第一次听到“零”这个代号的时候反应就那么大，那么她肯定知道“零”的身后有个团队。
所以零没有向她解释他的队伍是怎么回事。
“没有兴趣。”清歌一口拒绝。
她曾经是特工，是个独来独往的特工，最多身边会带个倾夏。
她不习惯小队活动。
在基地受到的禁锢已经够多了，她不想在做任务的时候也受到来自小队的限制。
还是一个人舒服，自由自在，无拘无束，尤其是现在已经脱离基地的情况下。
“以你的身手，不来挺可惜。”零的语气有些遗憾。
“零，你真的传闻中太不一样。”清歌的话中带着笑意，“看来流言不可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