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沈颂鸣闷声道。
“还想吃啥东西!?”裴芩挑眉。
“不敢想!”别回头又一下子堆一桌子给他,让他一顿吃完。
裴芩哈哈直笑,“你可以三天吃完,或者打包带走!”
沈颂鸣还要回去做八音盒和座钟,反正他三月还要再过来,就问裴芩要生辰礼物,“我给你送的礼物多壮面子,也不见你戴!?”还是一根银簪子,虽然多了个玉头,也一样不好看。
“需要装逼的时候再拿出来戴吧!”裴芩转口问他要啥礼物,“先说好,我可穷得很,别要太贵的!”她还准备买地呢。
就准备给他随便买一个。沈颂鸣不满的腹诽,但除了吃的,也别指望她会做啥东西了,真弄个核弹啥的送给他,他还害怕呢!想了想道,“随便你买吧!不过要给我做顿好吃的!”
裴芩应下,送了他一支狼毫笔,又给他堆了一桌子的菜。实在是他的字,不咋好看。
看见那狼毫笔,沈颂鸣一张脸顿时黑成了锅底,“你就不能不揭人伤疤!?这一年多我已经很努力在练了!”他好歹上辈子说过书法班,也就比前身写的差一点,一点点而已!
“别这么介意吗!不就一支笔!”裴芩笑笑的跟他说话。
沈颂鸣决定,吃撑这一顿他就走,“你记得红薯该育苗了!”
这个裴芩还没忘,她还准备跟顶头的人商量一下,把那片地也买下来,连着太平山都买下,都种上东西。
送走了沈颂鸣,裴芩的酱油被他打劫的就只剩下一小坛子。
“长姐!这些酱油还够我们吃很久的呢!”见她盯着酱油坛子神色不对劲儿,裴芫就宽慰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