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回到自己院的裴芩说了,“其实偷东西这事,偶尔还是可以干上一票的!”
说的像土匪一样。
方氏吓的赶紧拉住她,规劝了一通,偷东西坚决不行,打人也不能打了,骂人也不能骂。毕竟她快十四了,到了可以说亲的年纪了。
四丫也在一边帮腔,打人惹事,钱更是不能让她大手大脚的花。
裴芩挖了挖耳朵,“我去把那只竹鼠宰了,再放两天都饿瘦的没肉了。”
三丫看着她逃跑的样子,忍不住笑,“长姐我帮你烧水!”
一场气后,伴随着一通规劝,娘几个炖了小半锅竹鼠肉,贴了玉米面锅饼。
竹鼠肉油亮喷香,玉米锅饼金黄,还有些浸到了汤汁,外香底焦。
吃完了饭,方氏继续做针线活儿,在给她们姐弟几个做棉袄棉裤。
外面裴厚理又过来叫门。
裴芩皱了皱眉,从炕上起来,趿了鞋出来,“干啥?”
裴厚理见方氏没露面,不觉有些失望,不过之前出门抓竹鼠的也是裴芩,就有些不好意思跟裴芩打听抓竹鼠有啥诀窍,“……放心!你们在后面山上抓,大伯会去远的地方!”
换个别的人她或许会说,但裴厚理?裴芩打量他一眼,“无可奉告!”
见她转身就走,像有仇一样,裴厚理连忙叫她,“大丫!大丫!大伯给你找了门好亲事!”
裴芩停下脚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