告诉老夫,你到底是谁。”
“喂喂,快说,你是——”啪。
武飞扬直接按断电话。
市武道协会。
“王—八—蛋,敢挂老夫电话。
气煞我也。”
满头鹤发的谢致远勃然大怒,愤恨得直接砸掉手机,咆哮道:“来人,去给我查郑玉龙这个小兔崽子,到底怎么回事。”
“还有,务必将那个叫嚣我市武道协会的杂—碎,给我揪出来。
老夫要将他碎尸万断。”
“是。”
一个弟子恭身领命。
“慢。”
谢致远叫停,思索片刻,又道:“派人,立即去催空同派那边,让他们立即给出答复。”
“是。”
那弟子,抱上一拳,转身退出。
“王—八—蛋,敢跟老子张牙舞爪,老子要让你知道知道,天王老子长什么样。”
谢致远狂嗥一阵,仍不解气,又准备亲自组织一批年轻骨干,前去缉拿。
郑家。
全场人见武飞扬又做出一惊天之举,当时哗然满场。
“”敢挂武道协会会长的电话,这是如何的嚣张与狂妄!果然,对方有魄力,让市武道协会的会长,来主动知道对方的名字。
诚然是这样的。
直到现在,郑剑才回醒过神来,脸上已经有骇然之色涌现。
他资本是雄厚,可是,这也需要人守护。
而他最大的靠山——市武道协会,在武飞扬面前,犹如说戏言,搓泥丸一样,被玩弄于鼓掌之中。
事到如今,郑剑还有多少傲气的资本?
——全无。
也同时意味着,他郑家,是武飞扬嘴边的一块肥肉。
对方想怎么吃,就怎么吃。
想什么时候吃,他就什么时候吃。
“嘶~~~”郑剑心底里激灵灵打了一个寒战,脸上却故作从容,拧着眉头,凝视着武飞扬,喃喃道:“你到底想怎么样?”
“抄你家啊。”
武飞扬咧嘴一笑,笑起来,就像拉家常那样,有礼有貌。
可这种表情,在郑剑他们看来,就犹如死神在向他们微笑,是一种在接受审判时的临终关怀,叫人瘆得慌。
郑剑:“”郑玉龙一行人:“”郑家一家老人,都噤若寒蝉。
如此光景下,郑家自身底气、后台、靠山都相形见绌,不再可以引以为傲。
此时,诺大的郑家,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应,犹如案板上的鱼肉,只等武飞扬来宰。
武飞扬右手拂动左边袖子,露出手表。
他看看时间,已经四点,催促道:“抓紧时间。
半个小时内,我见不到一百五十亿,就送你郑家所有人去填地狱。”
“”“”郑家全家上下,一阵惊悚。
一百五十亿,那几乎是郑家所有财富,甚至包括一切。
惊恐万状之间,郑剑又在疑惑,对方是怎么知道的?
这群老家伙,可能还处于云里雾里。
但那些小辈,就在仓皇间,神色尽失。
这背后的秘密,全都是郑阳波的豪言阔语所致啊。
此时再经武飞扬话及,就不再认为是戏谑之言。
而是实实在在的,死神手里的斩首令牌。
“是谁透露我郑家机密的?”
郑剑咆哮一声,目光四及。
凡是所及之处,郑家人都望而怯退。
唯有一人——郑阳波惊魂失措,恐慌得一屁股坐在地上,连忙跪着爬过来,求饶道:“大伯,我是胡说八道的”“畜生。”
郑剑气得破口大骂,一耳光、一耳光地,怒抽过去。
郑阳波被打,丝毫不敢声张,只得默默地承受着。
“大伯,钱没了,还可以再挣。
命没了,就什么都没了。”
“住嘴。”
郑剑恨不得,掐死这个吃里爬外的孽—障。
家族大秘,何等机密,他竟都可以随口说出,何等无知。
“别把他打死了。
他还没说出,郑家的隐密资产。”
武飞扬戏谑一笑。
郑剑:“”郑家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