甚至他们在很多时候,都背着外公做事。
事后,连告知也不告知一声。
“爸,我们闹闹倒没什么。
关键是,现在所有宾客都莫名离席而去,这要让秦家如何自处?”
大舅秦国栋权力最大,唇舌相讥,话里话外的意思,便是要追责问难。
在宴会当场,撵人走,相当于完全不近人情,彻底撕破脸皮。
事后,这些含怨而去的宾客,给秦家穿小鞋,都算轻的,甚至断绝生意往来,都不是不可能。
这后果,非常严重。
秦家目前在转型,已经到了生死存亡的关键时候。
一个不慎,就可能像武家那样这也就是秦家人,之所以如此愤怒的原因。
“那是谁干的?”
二舅秦复礼吹胡子瞪眼:“谁还说要开审判会?
我看谁敢。”
“呵呵,有的人,就敢。”
四舅秦景山抱臂冷笑,掳嘴指向一旁:“二哥,你看看你的好外甥吧。
他现在可是得意得很,都不把我们这些老家伙放在眼里。”
外甥?
今天五姨与六姨都是自己来的,并没有外侄。
除此之外,唯有秦月。
秦月只有一个儿子,那便是武飞扬。
“嗯?”
外公一声惊疑,连忙转头看过来。
那里有一道孤傲身影,傲然而立。
一身正气,傲视天地。
外公是当兵出身的,这股子气息,他最熟悉不过。
当即,他整个人都激动的颤抖起来。
“飞扬?
真的是你?”
外公失声,向来严肃的脸色,竟然露出罕见的失态。
“飞扬?”
所有人都疑声。
叫飞扬的外甥,除了武飞扬之外,还能有谁?
顿时,半个屋子都惊诧起来。
“是我。”
武飞扬微微点头,迎步走上前去。
“真的是武飞扬?”
“是他。
你看,他那眼神,跟之前一模一样。”
外公一脸激动,拄着拐杖,快步迎面上前,拍着武飞扬的肩膀,好好打量几遍后,才放声大笑起来:“哈哈,好外孙。
我就知道你小子福大命大,死不了。”
“当年‘金陵四公子’之名,可是为我老脸上增添不少光。
没想到,在我进棺材之前,还能见到你。”
“嗯,长结实了。
这身浩然正气,非常人之能拥有。
我当兵那么多年,也只在一个人身上见过。
不错不错”外公这番说辞,半藏半隐。
因为在武飞扬身上,还有一些连他也看不透的东西。
这话并无半点虚假。
当年,秦家确实是借武家之力,才登上一线家族的。
‘金陵四公子’之名,就是金字招牌。
外公高兴得紧,连拉着武飞扬,坐在主位上。
“来。
坐到我旁边。
哈哈”其他人看到老爷子如此待见武飞扬,心里各种不平衡,都齐上心头。
“什么东西?”
“一个外戚而已。
如果是当年的‘金陵四公子’,那还是一说。
但现在,狗屁不是。”
秦景山心里的窝囊气,顶得他喉咙发痒,不吐不快。
母凭子贵,武飞扬受外公待见,秦月也满腹高兴。
随后,武孝行与秦月,都在武飞扬的指示下,坐到席位上。
其他人都只能站着。
“叙旧的事,先放一放。”
武飞扬站起来,目光扫向在场其他人。
“现在,我要来断一断,当年的是非恩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