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或者,以她现代的知识和聪明才智定然也能在月国镇国府里站稳脚跟,并让高形死心踏地地对她,但那样势必会伤了镇国府里所有女人的心。
抢夺过来的感情,她何诗还不屑。
何况,高形并未能让她完全心动到爱慕,只是稍微地有一丁点的好感而已。
这一点点的好感缘自于高形三翻两次地被她耍得跳脚,而她却能躲在一旁开心地看着。
可夏来候不同,夏来候布置做事太严谨。
严谨到让她连偷空喘个气都有人跟着。
她要走,要离开,是真的,真的要眼前这个随心所欲,想做什么就做什么的自大男人允许才可以的。书上不常说么,女人的眼泪和软弱就是对付男人最有利的武器。
只要稍稍地梨花带泪,依人楚楚,就算再刚强冷硬的男人都会化为绕指柔。
果然,夏来候停了下来,依依不舍地离开了只差零点零一厘米就能吻上的红唇,用手指轻轻地拭去何诗眼角流下的眼泪:“怎么跟个孩子似的?说哭就哭?今晚暂且放过你,好好休息,明天给我个让我满意的答复!”
声音温柔而低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