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馆主和猛虎帮一直不都是井水不犯河水吗?陈馆主一向与人为善,也不知道怎么会惹到猛虎帮的,竟然一大早就让人家打上门来。”一个年轻人不明就里的说道。
“这你就不知道了吧,一看你就是搬来青山镇没多久吧?”一个貌似知道内情的中年人说道。
“哦?这位大哥,你知道?那赶紧说来听听啊!”
“咳咳,”中年人故意清了清嗓子,“这事的恩怨还得说到十年前了,当时徐飞刚学成武艺,还不是猛虎帮的时候,竟然将自己的同门师兄弟的腿全部打折,还让人家以后乞讨为生,陈馆主看不过去,就与他做过一场,那一次过后,徐飞因此瞎掉一直眼睛,但向这二人问起此事,二人皆绝口不提。”
“那这徐飞怎么又来找陈馆主的麻烦啊?”
“听说那在猛虎帮做事的小舅子说,好像是因为他们帮主最近突破一个大境界,所以才过来报仇雪恨的。”
“啊!那这陈馆主岂不是要遭殃了?”
“应该不会吧,陈馆主这几年来也没有把手下的武艺落下,不过也难说,俗话说拳怕少壮,陈馆主怎么说也老了,没当年的精气神了。”
“唉,这么多年来因为有陈馆主压着,猛虎帮才不敢太过嚣张,若是真让徐飞胜了,那以后还有咱们的活路吗?”那年轻人一脸担忧之色。
听到这里,苏墨连忙推开这些人,往里面钻去。
苏墨来的还不算晚,此时徐飞和陈馆主还没有交手。
“陈馆主,自从上次在后山交手后,我们已经有十来年没有搭过架子了吧?也不知这十来年里,你的武艺又精进了几分?”徐飞声若洪钟,气势不凡的喝道。
“哦?已经十年了吗?想当初你我在后山交手的那次,我就知道你以后肯定会超越我的,只是没想到啊…”陈靖松淡然道。
“哈哈,老头,我也没想到这仇一等就是十年,今日就是你的死期,放心,每年的今天我都会给你多烧些纸钱,肯定不会委屈你的。”
陈氏武馆的弟子一听这话,顿时脸色铁青,义愤填膺的骂道:
“你说什么?”
“还没有打过,你有什么好猖狂的!”
“怎么?陈靖松,你打算让你这些温室里成长起来的花骨朵也参与进来?和我的手下练练手?”
闻言,陈靖松目光陡然射在徐飞的脸上。
“徐帮主,大概是这几年你威胁人,威胁习惯了,大概忘了我陈靖松是什么人?这桩恩怨只是你我二人的事,若是你敢把我的弟子牵扯进来,你觉得你能承受的起吗?”
陈靖松爆发出一股与平时不符的魏然气势来。
“陈靖松,你也不怕风大闪了你的舌头?”徐飞不怒反笑,“我徐飞还是当年的猛虎徐飞,而你,陈靖松,却已经不是当年的开碑碎石手了!”
两道目光刹那间碰撞在一起,火花四射,场上的氛围迅速的凝重起来。
“这一战,不分输赢,只论生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