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大早徐涛踏着沉重的步伐，踏进了瑞总办公室。
张瑞见徐涛眉头紧锁，面带凝色，张瑞便意识到公司出事了。
况且平时徐涛一般没事不会走进张瑞的办公室，除非是真的出事了。
张瑞脸色微变，黑着脸沉声问道：“门店系统还是供货商？”
徐涛沉重的摇头，接道：“都不是。”
张瑞眉头皱了皱，轻敲了敲桌子道：“到底是哪里？直接说。”
“学校。”
张瑞脸色再次变换，闻言冷声道：“学校为什么会出事？”
张瑞对此有些不相信，学校按道理是最不会出事的地方，张瑞对待学校代理也不算抠门，只要一杯成功售出，提成为一块，之前是五毛，随着来杯奶茶的规模越发的壮大，张瑞也就提高了。
算是刺激学校代理们的积极性，一所大学至少三千人，张瑞也不求这三千多人，每天都来买，但至少一半的人买，这些学校代理一天赚到的钱，就是普通人一个月赚到的工资，甚至是某些人三个月工资。
这些学生整天呆在学校，除了最新上市的科技设备，衣服等，其他也没有要花钱的地方，怎么可能还会出现出事？
张瑞再怎么想都觉得有些不应该。
张瑞再次冷声问道：“什么问题？”
徐涛翻看手中整理好的资料信息，由于徐涛也是实在人也用不了电脑文档，只能拿笔记录着收集好的信息。
张瑞皱眉道：“拿来给我看看。”
徐涛郑重点了点头，攥着文件的手也更紧了一点，迈着沉重的步伐一步步走向瑞总。
张瑞拿到徐涛递来的文件，虽然是手写的，但字迹还算工整，倒也能看出来一些字是什么。
徐涛刚想出声解释，张瑞按了按手，示意先别说话。
徐涛郑重点了点头，静站在办公室等瑞总发话。
张瑞翻看着这些资料，脸色也不停的变换着，徐涛小心翼翼瞥了几眼瑞总，看的心惊胆战，急忙低下头不敢与瑞总直视。
张瑞轻吐了一口气，平静的抬起头后，又给徐涛丢了一根烟道：“消息确定属实？”
徐涛急忙点头，闻言便道：“瑞总，这是我翻了前几个月学校代理的销售额，仔细核对每一笔账目，发现的确存在问题。”
“俺也是老实人，是就是，不是就不是，不会无中生有。”
张瑞吸了一口烟，深邃的眼眸盯着徐涛，等过了一分钟后，张瑞才幽幽道：“行，我知道了。”
张瑞再次开口问道：“这次涉及多少家学校代理？”
“五家！”
张瑞自嘲笑出了声，徐涛一脸诧异的看着满脸笑容的瑞总，顿了顿继续道：“我也是自己的初步判断，目前财务那边还在核查中。”
张瑞再次自嘲笑了一声，缓缓道：“行啊，这些人，没想到前浪推后浪，一浪更比一浪强。”
张瑞脸色彻底黑了下来，将何雅叫了进来。
何雅脸色也十分沉重，道：“瑞总，目前正在核查中，不过大抵上可以判断五家学校涉嫌吃回扣，从公司内部拿到更低的价格的奶茶，然后再以市场价卖出，赚取一杯2元的回扣。”
张瑞再次冷笑了起来，道：“这些学生，学习不好好学，将这些小聪明全使到这里来，实在是佩服佩服。”
张瑞突然想起一件事，朝徐涛问道：“顾世佳之前代理的学校，有没有出现问题？”
徐涛顿时卡壳，连忙道：“瑞总，目前还在彻查，现在只发现魔都其他五家学校代理账目有问题。”
张瑞点了点头，随后又想到一件事，皱眉问道：“学校代理拿到奶茶价格都一样，为什么其中有五家能拿到更低价的奶茶？”
“....”
此时会议室气氛沉重的吓人，唯一的声音就是瑞总用笔头不停敲桌子的声音。
“哒哒哒哒”，一声声敲的让人心寒和胆怯。
张瑞沉思了会，低喃道：“你们觉得会是哪种情况呢？”
“要不就是别的品牌奶茶，偷换了我们的包装，与我们这些学校代理协商好价格，将更低价的方式卖出，要不就是我们公司有人在里应外合？”
“你们觉得是哪种可能性比较大呢？”
张瑞瞥了眼看着面前两人，徐涛和何雅脸色沉重，不敢出声。
张瑞紧接着又自嘲笑了两声，脸色再次变幻，冷声道：“查，稽查部门现在有多少人？”
“十人！”
张瑞也没多想，点头道：“行，手上其他的事先放一放，先将这事给我查清楚，查明白了，宁可错杀一千，也不要放过一个。”
“这些人敢乱伸手，在我眼皮子底下做小动作，我让他们吃不了兜着走！”
“给我查，给我揪出这些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