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这小家伙怎么不在长安?”此时,老驼已是赶到了长安城,寻了好几遍长安城,愣是没见到钟文的身影。就连最为森严的宫城之中。老驼都已是查看了好几遍。就更别说钟文的府上了。最终。老驼无法,只得再闯了一次宫城。“来者何人!”守着宫城的李山,见一个高手突然出现,惊得他大喝一声。就老驼闯入宫城的身手,李山已是认定对方的境界比自己高出太多,心中除了大劾之外,剩下的就是心惊了。随着李山的这一声大喝声起,众禁卫禁军纷纷拿着武器奔上宫城城墙之上,紧张的盯着眼前的这个老者。就连王内侍以及影子都奔了过来。“呵呵,我找九首那小道士,谁能告诉我那小家伙在什么地方!”老驼瞧着这些人,根本提不起一丁点的兴趣来。在他的眼中。禁军什么的那只是普通的凡人罢了。哪怕就是李山他们三人。也入不了他老驼的眼中。老驼要是想入宫城,根本不可能会惊动任何人。到了他老驼这种境界,如真想要到哪里,又怎么可能会惊动他人呢。李山一听对方的话。这才知道眼前的这位老者是来寻自己师兄的。冒似好像并不是闯宫城来杀人的。而此时,影子却是突然说道:“前辈即然是过来寻九首道长的,敢问前辈与九首道长认识吗?”“你觉得我是来找他麻烦的吗?”老驼心不喜的回道。“前辈,九首道长目前并不在长安城,昨日就已是离开了。”影子听出了对方的不喜来。“去哪了?”老驼心中急也于知道钟文的去向。“回前辈,九首道长前往扶桑国了。”影子不敢实话实说,只能说是去扶桑国。至于眼前的这个老者,会不会再寻一人问话。影子依着对一些高手们的了解,这种事情发生的概率并不高。高手是什么?自然是自恃身份之人。即然能闯宫城寻人,又得了话。必然是不再可能再去寻人问话了的。而且。钟文押着渊盖苏文前去高句丽国之事。并没有多少人知晓。能知晓的,估计也就那几个将领,以及影子他们这些人了。至于普通的将士们。只知道渊盖苏文从大理寺提了出来,但具体去哪里,他们可不知道。至于钟文要去高句丽国之事,那更是不可能知道的了。这个时候去高句丽国。依着他们的理解,那不得冻死吗?估计再几天,就得下雪了。这样的天气去高句丽国,路途又遥远,不冻死也得冻坏了,这就是普通人的想法了。老驼一听影子的话后。也不再多言,直接纵身起形,往着长安城东边奔去,一眨眼之间,人影就已是消失不见了。众人瞧着老驼所施展出来的纵身术。使得三人以及众将士都给被震惊在了当场。“影子,他是?”李山与王重二人回神过来后走近李山,不解向着影子问道。老驼,他们二人根本不认识,自然是希望从影子的嘴中知道关于这个老者的身份了。“我不认识,我也没有见过,不过从此人的话中,到是可以感觉出,此人好像并不是过来寻仇的。”影子望着黑暗中东方,小声的说道。就刚才老驼离去的身法。影子也好,还是李山与王重二人也罢。均能看出。刚才的那位老者,其身法高绝,完全不在他们三人所见所识当中。“影子,你说他会不会是三荒的人?那我师兄可就遭了!”李山看着东方,轻声的说道。谁又知道呢?三荒的人,除了影子见过几人外,其余的人,他一个未曾见过。而影子和王重二人。那更是没见过了。哪怕连武道之境的高手,他们二人也只知道钟文而已罢了。此时的老驼。得了影子的话后,一路急赶,往着唐国的东方奔去。几个时辰后。老驼已是赶到了江阴。可当他抵达江阴之后。向人一打听之下,发现自己冒似还是晚了一步。昨日。唐国有一大批的船队,已是从江阴港口离开,往着扶桑国而去了。“唉,来晚了啊,这下可不好办啊。”老驼看着海平面,心中思索着接下来自己该如何。是去扶桑国,还是在江阴等待。更或者返回天荒。心有所思之后。老驼最终决定,返回天荒,待得了空之后,再出来寻一寻钟文。可他并不知道。影子说钟文去了扶桑国,那只不过是不希望他是过来找钟文麻烦的。此时的钟文。依然还在晋阳城东边的山中,烤着火。至于老驼来寻自己,一概不知。随着天色渐亮后。钟文再一次的押着渊概苏文继续向着高句丽国前行。随着越往北行。这天气越发的冷。而且。不钟文来到幽州后,发现都已是下了雪了。钟文也不多停留。继续押着渊盖苏文,往着营州方向而去。几个时辰之后。二人终于是抵达了高句丽国的王者,平壤城之外远处。“这里就是你们高句丽国了,如此弹丸之地,就想撬动我唐国根基,渊盖苏文,我真不知道你们拿什么来撬动我唐国,就凭你渊盖苏文?还是凭你们这么一个小小的国家?”“前朝对你高句丽国发动了几次战役,只是可惜,前朝的皇帝根基不稳,国内又有包藏祸心的宇文家,以及其他的事情,要不然,你高句丽国,早就被踏平了,也就轮不到你这个大对卢跑到我唐国的长安作威作福了。”钟文把渊盖苏文扔在地上,看着远处的平壤城,轻声的蔑视道。“前辈,我高句丽国的百姓是无辜的,前辈如真要占领我高句丽国,还请放过我高句丽国的百姓,前辈身为道门之人,想来是怜惜百姓的,前辈,我盖苏文求你了。”渊盖苏文看着远处本属于他的王都,心中凄凄。如果此次不是因为自己的子嗣,以及他所在的族中子嗣。他断然是不会前往唐国的。身为高句丽国的大对卢。他有着自己的宏图霸略。可这一切来得太晚了。当渊盖苏文想起曾经的事情,这才让他后悔不已。他后悔跟了那位师傅学了武,后悔听从于那位师傅的话,后悔把自家的子嗣交于那位师傅。同样。他也后悔认识于那位师傅。可这一切太晚太晚了。他知道。即便他的身手境界很高绝,但在钟文的眼前,也只是一只小小的蚂蚁罢了。甚至。哪怕教他的那位师傅,估计也不是钟文的对手。能随便抬一抬手,就有着庞大的内气涌出。这完全不是他所能想像得到的。即便他那位师傅,也做不到这种地步。“哼!我是道门之人,但我的道只为我唐国人修,可不是为你高句丽国人所修的。你高句丽国的百姓是无辜的,难道我唐国人就是活该吗?你这话,到时候还是你高句丽国人去说吧。”钟文闻话后,冷哼了一声。话一说完。钟文也不再多说什么话了。直接拎着渊盖苏文往着平壤城奔去。随着钟文拎着渊盖苏文一入平壤城之后。这高句丽国都城的百姓瞧见一个唐国的道人,带着一个他们高句丽国人出现在他们的都城之内,纷纷好奇不已。更有甚者,还指着钟文叫骂不已。为何?因为渊盖苏文此时如一条狗一般,脖子之上,被拴了一根绳子。而绳子的一头,却是在钟文的手中。此刻。渊盖苏文犹如一条被人牵着的狗一般,出现在高句丽国的都城大街之上。这才使得那些高句丽国人瞧见一个他们的国民,被一个唐国道人给牵着,叫骂那还是轻的。钟文缓缓而前。他的这种做法,就是要打击高句丽国人的精气神。高句丽国。可以说是一个国民很有凝聚力的国度。前朝几次征战,都未攻下来,可见这么一个小小国度,其国民对于他们的王室也好,还是对其大对卢也罢,均是拥戴的。可随着钟文的这种做法。直接引爆了平壤城的百姓们。一路行来。越来越多的高句丽国人围了过来。其队伍之后,人数是越来越多,多到都已是人满为患了。“莫离支,他是我们的莫离支,他被一个唐国人牵着。”突然,人群之中,有人已是瞧出被钟文牵着的渊盖苏文乃是他们的大对卢后,大声的呼喊着。随着他的一这一声呼喊。越来越多的人开始认出了他们的大对卢。纷纷开始涌上前来,准备要解救于他们的大对卢来。可是。钟文怎么可能会让他们救下渊盖苏文。钟文要的是让这些高句丽国人感觉到耻辱,激发出斗志。到时候,只要高句丽国人一旦对唐国人作出一些过激的行为,那么唐国就有借口对高句丽国发动反击了。这也就能使得钟文划定一片区域出来,作为两国征战的战场。而随着此时越来越多的人奔走向告后。高句丽国的将士,王城的卫军,也开始拥了过来。乱。就一个字乱。百姓有石头的扔石头,有菜叶的扔菜叶,有鸡蛋的扔鸡蛋。纷纷往着钟文砸去。可钟文的周身,一直有着一层谁也瞧不见的内气护着。不要说石头砸不到他。哪怕就是哪个高手,估计也近不了他的身。平壤城的主街之上。越来越多的人奔了过来。从一开始的上千人,到后来的几千人。到如今。已是过了万。更有不知道多少的将士,拿着武器,骑着战马奔了过来。把钟文围得里三层外三层的。如此惊天动地般事情,远在王宫当中的荣留王高建武也已经得到了消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