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这——”年轻的俞夫人不解道。
翟戍握住年轻的俞夫人的肩膀,道:“这些金子和这个婢女都是我赠送给你的嫁妆。随你入王城。”
“你,你不怪我,怪我对你,对你——”年轻的俞夫人困惑道。
“有什么可责怪的?你是女人,女人是需要男人依靠的。这天下,还有谁比当今太子更能让人依靠呢?
只要你在王城内过得开心,我翟戍也会开心。”翟戍说道。
“翟戍大哥,您,您真好!”
翟戍挑起年轻的俞夫人的下巴。
“你会发现你我距离并不远。”
“距离并不远?”年轻的愈夫人愈发困惑了。
翟戍的双眸变作阴寒。
“是的,相信不久的将来,我翟戍就会被封为王,可以自由行走王城,戍守咸阳。”
年轻的俞夫人愈发困惑了。
“为何你今日来,不但有了这么多金子,还会赠送我婢女,还说些小铃铛莫名其妙的事情呢?”
“女人为利,男人为权。你入王城寻利,我入王城寻权,你我可暗中相互扶持,各取所需。”
“各取所需?”年轻的俞夫人的神情渐渐黯淡了。
“你真的爱慕过我吗?”年轻的俞夫人问道。
“如今我还有资格和权力谈这个吗?”翟戍难过地说道。
握住年轻的俞夫人的肩膀的大手渐渐松开了。
翟戍淡淡地说道:“我一个寻常的男子,偶然得了大财,寻找到攀爬仕途的路子,但也不过是一个寻常人,怎么可能和太子殿下抗衡呢?
一切都过去了。”
听到翟戍这样说,年轻的俞夫人终于放下一颗悬挂的心。原本以为这个翟戍会大闹一番,却没有想到他早已经想开,释然了。
年轻的俞夫人愧疚道:“翟戍大哥,我入王城后,定然会寻机辅助你登高处的。”
翟戍点了点头。
……
从遥远的回忆中醒转过来的老者痛恨地看着赢诸小主,忽然赢诸小主照着老者的肩膀狠狠咬去。
“啊——”老者发出一声痛苦的叫声。肩膀却是被赢诸小住咬去一块肉,鲜血喷涌。
“贱人!”老者愤恨地猛然抬手,重重地抽在嬴诸小主的脸颊上。
脸颊瞬间肿胀的赢诸小主口腔里是满满的鲜血,鲜血顺着嘴角流淌下来。
“不——”赢诸小主忽然爆发出从没有过的力量,猛然推开了老者。
被推开的老者,忽然抓住嬴诸小主,重重摔向墙壁。
“啊——”赢诸小主一声惊叫。
砰!赢诸小主重重地跌落在地上。
浑身青紫,嘴角,脸颊满是鲜血的赢诸气息奄奄地趴在地面上。
头发凌乱地披散着。
老者朝赢诸小主一步步走来。
“贱人,背叛我翟戍的贱人,今日,不过是母债女偿。”
……
不知道过了多久,十四岁的赢诸小主从昏迷中醒转过来。
这世上一切美好都与自己无缘了。
自己失去了女子最宝贵的贞操了,而夺去自己的处子之身的竟然是一个年迈的老者。
泪眼朦胧中的,赢诸小主仿佛看到儿时的画面。
一个小男孩背着一个小女孩行走在青青草地上,小女孩手拿一根狗尾巴草,狗尾巴草逗弄着小男孩的鼻子。
“啊,啊,啊欠!”小男孩大大的打了一个喷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