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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六个兵士威严地看着头戴斗笠的赢诸小主,人人手中握着青铜长戟。
赢诸小主转过身子,朝身后望去,一个威严的,白发苍苍的老者正朝自己走来,老者正是庄北风,宫伯大人。
赢诸小主的身子微微颤抖。显然,自己中计了。窦玉儿所谓的消息都是有人故意散布出来的,目的就是为了将自己吸引来。
想来,所谓的连夫人挖坑藏匿宝贝也是假的。一切都是一个局,一个陷阱。
赢诸小主站了起来,刚想喝令众人退下,庄宫伯厉声道:“还不拿下,更待何时?”
十六个兵士呼啸着举起青铜长戟朝赢诸小主狠狠刺来。
“啊——”赢诸小主一声惊叫,快速躲闪。
就在赢诸小主要大喝自己是赢诸时,站在身后的庄宫伯忽然飞身而起,朝自己爆射而来,一只大手用力卡住了自己的脖子,用力一提。
“咳,咳!”被卡住脖子的嬴主小主生生被庄宫伯提了起来,双脚脱离了地面。
几乎要窒息的赢诸小主咳嗽着。
“宫伯大人——”两个兵士拖动着一条长长的,宽宽的麻布袋跑了过来。
赢诸小主透过斗笠的黑色面纱看着面容狰狞恐怖的庄宫伯那双冰寒的眼睛,一瞬间明白过来。
显然,这个庄宫伯早就知道自己就是赢诸小主,他这是要痛下杀手吗?在明知道自己的真实身份下,还要这样做?
忽然,大手伸来,一块破布硬生生地塞进赢诸小主的口中。
呜呜呜——
赢诸小主奋力挣扎着,然而双手迅速被捆束住,双脚也被捆束住。
一个用力,赢诸小主被塞进麻布口袋中。麻布口袋被系上。
嬴主小主在麻布口袋中,惊恐地睁大了眼睛。
“带走,送卫士营连夜审讯。”庄宫伯说道。
“是,大人。”众人道。
忽然,麻布口袋里的赢诸一惊。却是麻布口袋被人扛了起来。
兵士们扛着麻布口袋疾速地朝琪雅馆外跑去。
一个女人在几个宫女的搀扶下走了出来,女人道:“那就是那个窃贼了?可却没有见到真正的容貌。那斗笠下的面纱将一切都遮挡住了。”
庄北风朝那女人鞠躬,道:“夫人尽管放心,此人定然是窃贼,否则如何知道您在这里挖了一个深坑?”
“这也要感谢您啊,宫伯大人,若不是您设计这个局,还不能将这窃贼吸引出来呢。”女人赞叹道。女人正是这馆舍的主人连夫人。
庄北风大踏步地走出了馆舍,站在馆舍外,庄北风眯缝起眼睛,背着的双手紧紧地握成拳头。
……
呜呜呜——
被束缚在麻布口袋中的赢诸小主剧烈地挣扎着,试图将口中的破布顶出去,将捆束自己手腕的绳索挣脱。
忽然,麻布口袋被重重地摔在地上,赢诸小主疼痛不已。
麻布口袋外传来众多兵士击杀,搏击的声音,各种武器碰撞的声音,众人倒地痛苦的嘶鸣声。
赢诸小主惊恐地睁大了眼睛。是的,一定是王城的兵士遭遇了真正的劫匪了,匪徒,不明来历的匪徒。
周围再次恢复了平静。
有脚步声朝麻布口袋走来。
“这里定然装的是重要的人。带走!”一人道。
有人将麻布口袋扛了起来。
脚步如飞。
被不断颠簸的赢诸小主彻底昏了过去。
……
清晨,阳光穿射进瀑布后的山洞中,相拥而眠的昌文君醒了,看着怀中依然熟睡的卓文清,昌文君心疼地轻轻亲吻卓文清的额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