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女似乎在思索着什么。
“姑姑,不如你将包袱打开,让我看看里面有什么。若是没有我要寻的东西,这包袱里的东西就悉数归你了,怎么样?”
“哦,你倒是很会算计。这算收买吗?”穆连云道。
少女哀求道:“姑姑,就让我看看包袱里的东西吧。”
穆连云皱起眉头,俯身将包袱打开,包袱里是一些金玉首饰,并无他物。
蒙着面纱的少女失望地看着包袱里的东西,大颗大颗的泪水滑落下来。
失望地摇了摇头,少女脚步踉跄地,一瘸一拐,转身朝远处走去。
“你想寻的是什么呢?”穆连云问道。
少女哽咽道:“一颗爱我的心,我想寻的是一颗爱我的心。”
看着融入夜色中的少女蒙蒙的身影,穆连云若有所思。
穆连云俯首将掉在地上的一块腰牌捡起,这腰牌是刚才的少女跌倒在地时落下的。
腰牌上是一行小字——嬴诸小主。
……
王城某馆舍。
白发苍苍的庄宫伯端坐在织毯上,细细品着一杯美酒。
一个兵士走了进来,跪倒在地。
“宫伯大人,没有缉拿到那偷窃的蒙着面纱的少女,这已经是她第十二次作案了。”
庄宫伯抚摸着花白的胡须,道:“一个蒙着面纱的少女,连续十二天出没在王城各处偷窃,但是却没有抢夺最贵重的物品,也就是今夜带走了原夫人的一个装了金玉首饰的包袱。
是什么样的少女会对金钱无动于衷呢?为何所偷窃的各处都被翻动得乱七八糟,却不带走贵重物品呢?”
那兵士愣愣地跪着,不敢言语。
“好了,你出去吧。”庄宫伯道。
那兵士站起身来,走了出馆舍。
有着几分酒醉的庄宫伯站起身来,朝内室走去。一张大床上躺着一个女子,那女子对着庄宫伯,娇媚地微笑。
女子正是二十岁的窦玉儿。窦玉儿酥肩微露,柔滑的大腿露在外面。
白发苍苍的庄宫伯坐到床上,一把将二十岁的窦玉儿拥抱在怀中,用力揉捏起来。
“哎呦,轻点儿!”窦玉儿娇嗔地拍着庄宫伯。
庄宫伯俯身将窦玉儿压在身下,窦玉儿发出咯咯的笑声。
窦玉儿娇嫩地笑道:“这森森王城,有谁知道我窦玉儿这个公子毗渊的正妻实则是你庄宫伯的女人呢?有谁知道你庄宫伯老当益壮,可以连续一夜不休呢?”
“怎么样,可探听到什么?”压在窦玉儿身上的庄宫伯问道。
“我就知道你一直是利用我的,就从没有对我真心过。只知道让我到处去打探对你有用的消息,却从不知道主动体恤我。”窦玉儿不满地说道。
庄宫伯意味深长地说道:“一夜不休,难道还不算体恤吗?难道你要真的等到毗渊十八岁再成为女人吗?”
咯咯一声笑,窦玉儿搂抱住庄宫伯的脖子,道:“今日我倒是听说一件事儿,说是嬴诸小主病了,连续十二天将自己关在屋子里,足不出户。传言啊,她是为了昌文君病了。”
“十二天?”庄宫伯皱起眉头。
“对啊,十二天。”
庄宫伯笑了,用力将身下这二十岁的女子拥抱住。
“看来,当初我威逼那些术士们做假,哄骗周夫人,说民间有一个庇佑公子毗渊的少女,将你顺利带进宫,是对的。”
窦玉儿娇媚一笑,撒娇道:“奴家若不是看你老当益壮,身体硬朗,如何会为你做那招人厌的‘麻雀鸟’呢?”
青铜烛台上的蜡烛燃烧着,大床上一对人儿纠结在一起。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