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舞国的大臣一个个气得脸都绿了,一开始还顾及这自己的国家是战败国,所以对东乾国也还算客气,帝振南这么不客气也真的是打了西舞国的脸了。
“东乾太子殿下,您这话是什么意思?是看不上我们西舞国的公主还算看不上我们西舞国?”以为西舞国的大臣不服气的站起来质问帝振南。
帝振南冷笑一声,就在雪芸悠以为他要说他都看不上的时候,帝振南却什么话也没说,自顾自的坐下喝酒了。
帝振南这样的举动着实狂妄,雪芸悠也不好说这样的行为和说出来他看不上西舞国也看不上冯月华比起来哪个更过分、更令人生气。
哪个西舞国的大臣气得捂着胸口,本来年纪就不小了,现在看起来站都站不稳了。
“东乾太子,这就是你们东乾国对待客人的态度吗?你口口声声说是为了两国百姓,你是觉得我们西舞国是好欺负的还是想要再次挑起战争呢?”冯季衡沉着脸质问帝振南,语气也算不上客气了。
两人同为太子,冯季衡对的帝振南倒是也不用太过客气,两个国家实力相差不大,两国的太子谁也不比谁差,冯季衡自然也不能容忍帝振南如此羞辱西舞国。
帝振南淡淡的看着冯季衡回了一句:“我只是想告诉你,东乾国也不是那么好欺负的,不能任由你们西舞国为所欲为。”
帝振南语气淡然,没有了刚才的咄咄逼人和字字珠玑,但是比起冯季衡满脸怒气气势也是丝毫不弱的,淡淡一眼也带着居高临下的压迫。
不过在帝振南对面的冯季衡也是从小被培养的储君,倒也不见得有多怕他,只是还是多了几分忌惮。
就在两人之间的火药味越来越浓重的时候,皇上开口说话了:“和亲不是小事,此事还需要从长计议,你们两个也不必这么紧张。”
“太子,在国宴上就收收你的脾气,莫要让别人看了笑话。”皇上又沉声对帝振南说到。
帝振南点点头,又恢复了刚才无所谓的姿态,就好像与他有关的事情从来没有发生过一样。
冯月华咬着嘴唇不服气的看着帝振南,想不通他为什么要这么说她,但是现在皇上都这么说了,冯月华也不敢直接开口质问。
殿中沉默了许久,雪芸悠看着眼前的酒水了点心,完全没有食欲,不知道为什么就很烦躁。
来了这么久,雪芸悠也亲眼目睹了封建时代皇权的至高无上,就连帝振南那样骄傲的人也要向皇上低头,雪芸悠不认为只是因为他是帝振南的父亲,而是因为他们是臣子和君主。
雪芸悠突然觉得自己很没用,既不能颠覆这皇权,也不能再这皇权之下让自己活的舒心。
刚才雪芸悠对冯月华的反击虽然很过瘾,但是那些位高权重的人之所以任由她这么乱来,也完全是因为只把她和冯月华争斗当成是两个女子之间的过招,无伤大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