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早之前的事情了,估摸着至少一个月前吧。”
一个月前,那应该就不是装的了,执苏是最近才不记得她的吧。
时临松了口气:“所以,他现在知道自己已经不是长玉阁阁主了吗?”
“那当然了,他自己不想坐这个位置,怪得了谁?”
要不是长玉阁一脉单传,老东西又嫌他不靠谱,外加他不想留在长玉阁面对唐沁,他都想跟唐皖争一争这个位置了。
“我又没说怪谁,刚刚就是挺疑惑的。”
“你疑惑?谁不疑惑呢,长玉阁的人都说长玉阁阁主是天上月,巅上雪,可观不可近,却不想还是到了这个地步。”
千解笑容之中透着古怪,天上姣姣冷月,山巅之上最为清冷干净的雪,不染世事红尘。
看人的眼神都是那么淡漠,不是无视,只是平淡,哪怕是对于
一字一句,犹如尖锐的针,刺入她的心尖,时时刻刻提醒着她,那人是因为她才会变成那个样子。
时临面色不自然,甚至心虚,就是因为她的一时贪欢,所以造成了这个局面,幸好执苏已经不记得她了。
不然她还真不知道该怎么面对执苏。
除了躲避他,没有别的办法。
“其实……我更好奇的是,长玉阁的阁主跟旁人素来走得不近,你说——他喜欢的人,会是谁呢?”
千解靠近她耳边意味不明的轻喃,温热的呼吸还喷洒在她的肌肤上,染上些许滚烫的温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