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
这并非是时临所念出来的幻象，而是执苏心底的执念，生了偏执和病态的一面。
既然生不能在一起。
那就死同穴好了。
他要的从来就不是她的道歉，更不需要，他只想要她，一点点就好。
一个拥抱，就让他溃不成军。
多么可笑。
执苏能想象到自己狼狈的样子，对上她，他就是这么的没用，他忘不了她，亦是放不下。
从什么时候开始的呢？他也不清楚，或许是她摘下他面具时，说过的那些触动人心的话，引诱他心悸。
或许又是在国师府时俯下身来，用手指抵住他的唇，再拉近距离。
又或许是在更早之前。
“出去吧。”
执苏尽量让自己声音听上去淡然自若，可在她移开视线后，眼底却仍是萦绕着暗沉。
等到她抬眸，情绪顿时收敛起来，恢复冷清。
“你听到了吧。”
肯定句。
“嗯。”
执苏对她的态度格外冷淡，而且还将她推开，并且拉远了很长一段距离走在前面。
“你不用一直跟着我。”
时临还想再说点什么的时候，前面戴着面具的人步伐并未停顿，说话也极其冷淡，就像时临第一次见到他时一样。
“你我仅是师徒，若非如此，我自然不会跟着你。”
作为师傅保护徒弟安慰，听上去的确合情合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