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就划了一刀?”
君初扯唇笑了一声,可是眼里却没有半分笑意。
“……我刚刚什么也没说。”
沃日!
君初狗比不讲武德!
被点了穴道的时临在心里嘶吼,她此时不仅仅是动弹不得,君初还扯下了自己的腰带,把她双手捆住。
她有点欲哭无泪。
之前怎么没见君初有这种特殊的爱好?
“你喜欢玩这种?”
不会动的?
多没意思。
“……”
看她明显多想的样子,君初按了按额间突起的青筋,没打算解释,冷哼一声就起身走了。
卧槽?
时临风中凌乱,她想多了?
“君初,你给劳资回来!”
她被绑成这样,一个时辰穴道解除后,那她不得腰酸背痛?
据后来当事人说,那一天风很安静,天气很好,她也走得很安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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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临黑着脸用内力将束缚自己的带子崩断,一出去就看到闲坐在院子中的君初,上去就想给他脑袋来了一巴掌。
“你是个人,怎么做狗才做的事情?”
她还是硬生生忍住了,改成伸出两只手扯着他两边脸颊,别说,手感还挺好的,肤白还细腻。
被揪得脸生疼的君初:“……疼。”
总觉得事情哪里不太对劲,不应该是她来哄他吗?怎么上来就是一巴掌?
听到他还委屈巴巴的喊疼,时临更蚌埠住了,松了手后还不忘用力捏上一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