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吴峦栾虽然意动,但也没有马上应和,只能说,她虽然娇纵,但不愧为被吴风起视为无内剑法继承人,并不像是外面传得那样,除了脾气不好的娇纵外,一无是处,至少并不是那么那骗。
“侯爷分明是私服来访,而且他来这里至今,只字未提武举的事,这便说明皇上下的是密旨,是让他暗察,姑娘这样告诉我合适吗?”
安陵松收回手,漫不经心地玩自己的手指“大家又不是傻子,武举一过,皇帝就派侯下到江湖,什么意思不言自明,非得大家把脸皮扯破了说明白吗?”
吴峦栾听到这里,也笑了起来,她笑的时候便和吴峦峰更像,有那么几分属于商人的奸诈的味道“那安姑娘有何好计策?”
安陵松双肘放到桌上,身体前倾,朝着他勾了勾手指,吴峦栾想了想,把头挨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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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陵松并没有在吴峦栾房间呆多久,呆是等她出来的时候,吴峦栾竟是已经把早饭吃完,这让一群平时侍候吴峦栾的老妈子和丫头们既惊奇又惊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