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阿笙在别的男人身下承欢。
北冥渊直接吐了一口鲜血，看着那两人满眼的绝望。
“阿笙，这一定是幻觉，一定是……”
可陆离笙躺在那里，看着北冥渊眼神得意又讥讽。
可就算北冥渊不愿意相信这是真的，但是事实就摆在他的眼前，他也不得不承认这一点。
他的阿笙属于别的男人了。
北冥渊却死活都不愿意相信自己看到的是真的，他一把拉住陆离笙的手腕，手腕带着温度。
“不，不，这不是真的的……”
北冥渊的身子不停地踉跄后退着。
“这不是真的，我的阿笙怎么可能属于别的男人！”
刚才他不相信自己亲眼所见，可他又摸到陆离笙手腕的温度。
这在提醒他，并不是她的幻觉，这一切都是真的！
“阿笙，阿笙……”
北冥渊悲愤欲绝，他看着床上的两人却没有任何办法。
“阿笙，你怎么可以拿这个办法来气我……”
他身形摇摆，只见他伸出手，伸出两指直接朝自己的眼戳去。
两道血痕，从他的眼睛流了下来。
“阿笙，别怪我自欺欺人，我只是不想看见你，成为别的男人的女人。”
北冥渊在那里自顾自说着，手中还拿着自己的眼球，整个人显得十分疯癫。
可周围场景像是换了一个地方。
陆离笙和衍瑾修躺在那里却衣衫整洁，她看着北冥渊神情得意又轻蔑，眼中又带着大仇得报的快感。
衍瑾修看了陆离笙一眼，阿笙真的好恨好恨北冥渊。
“北冥渊刚才好看吗？”
陆离笙声音轻柔又隐藏着咬牙切齿的恨意。
“阿笙，阿笙……”
北冥渊看不见，只能循着声音走去。
“阿笙，阿笙，我错了我错了，原谅我好不好？”
陆离笙却不屑一顾，一脚将他踢倒在地。
“错了？错了就错了，你也不是十几岁的少年，我为何要原谅你？”
陆离笙挑起北冥渊的下巴，居高临下地看着他。
但下一秒却像是看脏东西一般松开手。
“你又不是小孩子，我为何要原谅你，再说你的错又不是什么小错，你又有什么资格获得我的原谅。”
陆离笙冷笑了一声，看着北冥渊的眼神充满愤怒和恨意，她却又朝北冥渊婉婉一笑。
“来人，把他压下去。”
陆离笙唤来弟子，将北冥渊带了下去。
衍瑾修看着陆离笙觉得此刻的她，极为陌生。
她不是他认识的那个阿笙，眼前这个阿笙被恨意控制了头脑，浑身更是被仇恨围绕，身上的气息更像是被黑暗侵蚀。
他的眼前似出现这一幕画面，他的阿笙正在一点点陷入黑暗，他却无计可施。
阿笙，我该怎么办，才能将你救出来。
陆离笙看着北冥渊被带走，她从头到脚都十分爽快。
“阿修，你觉得我这个折磨他的办法好不好？”
衍瑾修回了神，从后面拥住陆离笙。
“杀人诛心，你这个办法自然是极好的。”
陆离笙点了点头，随后眼中带着冷冽的光：“虽然将他折磨的自戳双目，但是我也绝不会就这么放过他，我要将他们的仇全都还给他，我要他为自己所做的事付出代价！”
而在那一刻，衍瑾修就明白了，她如此恨他，就算杀了他，她也被他的影响了一生，她也回不到原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