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这之前,还有个前提,就是待她临盆后,要废去一身武艺。
只是不幸的是,这位凤仪不仅没诞下皇孙,不久后自己也没了。
对此,当时东宫谣传颇多,有说此女福薄;有说此女为萧后不喜,常被各种刁难;更有人传其实她所怀,并非太子骨肉,是被太子亲手灌下红花。
只是真相究竟如何,涉及东宫隐秘,当时不过一介禁卫的景芝,不甚清楚。
关于白彻手上,为何会有这张画像,与东宫那位突来的美人是否有关,景芝就更不知道了。
同样,白彻亦不知越子倾的用心,得知她利用的脸,是太子越子旭的故人,白彻好不容易才收敛好他的情绪。
像此女是否已死,太子越子旭待其如何,等等这类问题,白彻心如明镜,自无需多问。
他心里唯有的,是对越子倾的担心,恨不得立马出现在她面前,白彻绕过办公书案,已移向房中挂他绢布甲的衣架。
“将今日宫中夜间值守的档案调出来,再点六人与我一起,将名字全加上去?”
这又是为何,景芝一头雾水,面露担忧,“襄王爷已连轴转了三天了,这样下去,身体怕是吃不消,今夜多少眯一会吧!”
“我自有分寸。”白彻已套上绢布甲,说完就大步跨了出去。
毕竟走慢了,就不是身体吃不吃得消,而是宫门下钥,他还进不进得去的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