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子倾直勾勾的看着封止,“那北阳王府最近频繁联络城外驻军,你要怎么解释。”
封止劝道,“你稍微冷静些,他们或许就是因凤凰来朝的吉兆,忌惮陛下威望日盛,给自己弄个护身符罢了。”
“那是我父皇和七哥的命,我赌不起。”
越子倾无神的眸色,慢慢找回焦点,“最少,最少我要保证城卫兵不倒戈,剑指皇城。”
离开了卫府的越子倾,一个人在丰城游荡了很久,去了朱雀门,惠王府,还去了玉成坊。
还有很多,她记不得的地方。
最终,作为一个棋手,她手上握的棋子实在少的可怜,她需要为她曾经的自负付出代价。
这代价,那怕让她不惜以牺牲自我为前提,她都在所不惜。
在她冒出去彩花苑念头的时候,她就不再是那个不可一世的,安宣长公主越子倾了。
源和坊二进院。
从美人塌上坐起的越子倾,含笑挑眸,仰视着萧诚,再次问道,“诚哥,当真不知吗?”
萧诚怔怔出神了半响,才无力道,“所以你是因此,才来讨好我。”
萧诚眼中露出些许悲伤,“在你眼里,我萧诚便是如此忠义不分的人吗?”
越子倾笑笑,“这跟忠义没有关系,我不过是在诚哥忠孝难两全时,提前给我父皇争取些时间罢了。”
萧诚抬起越子倾的下巴,那嘴唇还因适才的亲吻,泛着薄红,“我若不认呢?”
越子倾回道,“我赌不起,但我输得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