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越子倾几次周边有情况发生,身边都有一个顶着‘太子之人’名分的人出现过。
看着眼前这张脸,萧言不知,那几人究竟是与太子的联系,更紧密些,还是与她越子倾的联系,更紧密些?
再有,越子倾这个长公主平日看着再蛮横,可到底是娇滴滴的金枝玉叶。
当时萧诚吩咐他,让他直接在峄城等的时候,越子倾他们能两日内赶到,他想都不敢想。
可这两日与越子倾同行,他们每三到六个时辰就换一匹快马,这些都是他提前备好的,并不存在有的地方,无马匹供应的情况。
他们也就趁换马时,休息半到一个时辰。
可就算亲眼所见,萧言还是有些不敢相信,就连他们这些日夜苦苦操练的人,都有些吃不消,越子倾是怎么撑下来的?
还能笑得这般灿烂。
他或许有些明白,萧后和北阳王为何会将越子倾视为眼中钉,肉中刺了。
只不过,萧言憋了半天,最后终是只问了一句,“就是不知,这两日日夜兼程,容姑娘身体可还吃得消?”
脱离萧谦他们的视线,越子倾带了人皮面具,与萧言汇合后,便和他们一样佩剑,作江湖儿女劲装打扮,以容姑娘自居。
越子倾“哼”笑一声,显得有些无语,“你啊!和你主子一样,不懂的把握机会。”
萧言既按耐不住好奇,又怕言错,是一脸纠结,最后试探性问道,“问了,容姑娘便会说吗?”
“不会。”越子倾漾出个大大的笑脸,拍了拍马脖子,将鬃毛刷扔给萧言的同时,道,“该出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