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子倾颇懵,不过怀疑卞容仇这一路对萧谦虚与委蛇,并非为她忍辱负重这个可能性更大。
萧谦好不容易逃过一劫,忙招呼了好几个人去城中买衣裳,毕竟他们一群高大威猛的中青年侍卫,女装可不那么好买。
而越子倾说是要给所有人上妆,可一她不过是玩笑,二来纵然她想,也不是人人都敢的,自然不排除他们还抱了一丝侥幸,想等衣裳买回来再说。
是以,越子倾只领了卞容仇、白弩和卢彦三人上了楼。
进了房门,越子倾含笑瞅着三人,“你们谁先来。”
卞容仇心想和越子倾多待一会,没动。
卢彦是个人精,一看越子倾这表情就是要使坏,默默往后退了一步。
只有白弩不明所以,傻乐着往前举手表示,“我,我。”
越子倾侧了下身,让白弩坐在了梳妆台前的杌子上,她素来不施脂粉,自不介意与人共用,故而胭脂水粉都是现成的。
“自己把发髻松了。”
越子倾话音方落,听到她要给人梳妆的梅朵便闻信赶来。
梅朵先侧身曲膝侧身福了福,方道,“姑奶奶,奴婢也会一些梳妆打扮的技巧,愿为您搭把手。”
不知是否是梅朵态度更为恭顺的缘故,越子倾竟然觉得她问福的姿势比吴子慕还要标准。
越子倾对着梅朵笑笑,偏头看了眼卢彦,卢彦很是识趣的跟着梅朵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