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子倾微偏头,以一种不容质疑的口吻,反问道。
“你射箭击中的猎物归你所有,那他冒着生命危险引到笼里的猎物,为何不能算他所有呢?”
好像是这么个道理……一时寂静无声。
“往日竟不知长公主有嘘枯吹生之能,本公子受教了。”
萧谦眼底隐着一抹寒意,话毕就站了起来。
输赢已定,他不欲再与越子倾纠缠下去。
“不。”周惠见状,起身跨到前面,急促的喊道,“不是,小公子,她明明就是无理狡辩,你不能这样算了啊!”
萧谦瞟了周惠一眼,“本公子行事,还轮不到你指手画脚。”
“可…”
周惠被震慑住。
到此,她才明白,她与萧谦从不是一个阵营,昨日他欲以赌约让越子倾道歉,也非为她出头。
他们只是短期的目标一致,而论起损失,她还赌上了十万两,自更计较得失。
至于一旁的越子倾,才不管他们如何,已双手拉着白彻的衣袖蹦跳起来,“我赢了,以后我逢五又能照常出宫了。”
不是,你和陛下约定的重点,不是你希望陛下答应你一个请求吗?
这些日子,所有人都忘了,越子倾与昌凌帝约定的起因,是要解她出宫的禁令。
越子倾这刻手舞足蹈,才让大家恍然想起,其实一开始,越子倾就是为了要出宫,要昌凌帝的承诺,说不准就是她随口的一句玩笑罢了。
毕竟,蛮横无知如她,除了成日里闹得宫里宫外不得安生,还会什么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