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子漾亦是嫌弃道,“你以为就你搞的小动作,瞒得过北阳王府那小公子。”
越子倾不忿,“就他那人傻钱多的样,凭什么说我玩不过。”
与越子倾争论必将无休无止,越子漾适时打住,,“明天,你自己看。”
越子倾哪会轻易认输,扬着下巴指着卢彦,挑衅道,“你要问问他,压的谁。”
见势不对早在慢慢往帐外挪的卢彦,无辜的看向越子漾,“长公主。”
越子倾“啧”声摇头,一脸得意,“还说我不行呢?看人为不让你输掉家底,老婆本都拿来压我了。”
气走了越子漾,越子倾也被气到了,因为绿娆把所有的积蓄都压给了周惠。
唯一值得安慰的是,盈岚除了吃,在坚信“越子倾逢赌必赢”这件事上,从来没有动摇过。
……
值守一日回来的白彻,一边听着白弩汇报越子倾今日的行踪,一边换下绢布甲,正在净手。
“爷,您说长公主那话什么意思啊!”
越子倾看个记数薄能好奇他喜欢什么样的姑娘,就算白弩说不清越子倾当时在看什么。
白彻也知道,十有八九翻的是世族朝臣家女子的记数薄,他冷着脸,“看不明白,就去举靶。”
白弩咧嘴笑着,“爷,我这脑子就是举靶给举坏的,您别再罚了吧!”
“想不罚?”
白弩点头如捣蒜。
“那就放出风去,说你家爷我有个相识数年的意中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