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面的二人相视茫然,虽说他们一开始也不相信这贫瘠土地上的孱弱陈国,有一统天下的野心,还布局在越国安排了细作。
可兰姑招供后,又受了大半日的水牢之苦,一直咬定未改口,二人便信了,于是后来只是把她半泡在水里,并没有像刚开始那样反复折磨。
“你若不信,我也没有办法。”
“你说你是头目?”
“是。”
越子倾目露寒光,“你杀了盈清?”
“她该死。”
“你好好想想,再答一遍。”
作为头目,肃清已经暴露,随时会危及自身存在的对象,有什么不对吗…后面站着的越子漾和卢彦越发疑惑。
兰姑直勾勾看着越子倾,眼里充盈的愤怒,不少又转为了恐惧,她再次疯笑起来。
“都说安宣长公主一味娇纵蛮横不懂趋利避害,傻得天真,她倒是替你瞒了个严实,如此我杀得更对了。”
“而且我不介意告诉你,我不止撺掇萧后诅咒昌凌帝,我还撺掇她对盈清施以了菹醢。”
越子倾拿匕首的手朝兰姑的脸一划,瞬时鲜血流出。
不过月色朦胧,看不见血色,只有兰姑凄唳的喊叫,证明这刀划得有多痛。
她依旧虚弱的放着厥词,“怎么样,恨吧!我现在只恨没让你亲眼看看她的惨状,看看你忠心的贱俾,是怎样一团肉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