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为自己的污秽道歉，为自己的自私道歉，为太多、太多的事道歉。所以新一轮的歉意更加沉重，也更加拥紧怀中人。
莫悔：“……”
好痛！亏得他是金丹巅峰，不然就要被勒断气了！
好热!魔尊口吐歉意的热气直接吹在耳畔，让他麻了半边脸。本能缩脖想躲，可被拥的死紧，哪里有躲得余地。
他纠结要不要提醒一下这位时，魔尊总算自己放手退开。
“对不起，弟子失态了。”
魔尊垂首，歉意十足，但不似之前激动。
“没事没事……”
莫悔说着没事，却退的比魔尊还远还急迫，甚至背过身。
这举动引起魔尊注意，他明显感觉莫悔心跳加速，体温升高，还用手去摸一侧的耳朵。
莫悔也没办法，他也不想的，可魔尊不断在他耳畔道歉，热气吹得他痒痒的，热热的。
这人怀抱好温暖——不排除黑衣吸收日光造成的。
忽略用力过度那段，被这宽阔的胸膛拥着真的很舒服，很有安全感。可魔尊一放手，两人拉开距离能看清彼此时，尴尬感顿时飙升。
他现在没法直视魔尊，只得背对。
摸着半边被吹热的脸，怎么感觉另一半也在发烫？可以说随着尴尬全身发热，心律不齐，燥得很。
不行！不行！
这也太丢人了，赶紧启用【先知妆】平复。这个装备最近经常用在他和魔尊之间啊。
“师尊您……”魔尊夜星痕欲言又止，紧盯莫悔背影。
平他的洞察力，怎会不知莫悔身体变化，就是因为知道才奇怪。
尤其现在莫悔淡定回身，平静如水的问一句：“怎么了？”
体温、心律还能用修为改变，但神情语气切换的毫无过渡，简直判若两人。
当然，对于一个擅长逢场作戏的人，将情绪收放自如不足为奇，但莫悔不是这种人。而且这个世界的莫悔已经很久没用这种对待外人，确切说是作为先知的口吻跟他说话。
魔尊夜星痕若有所思的盯着莫悔。
莫悔被他盯得头皮发麻，当然在【先知妆】的作用下头皮发麻只是心里作用并没真反应到头皮上。
“怎么了？”莫悔又问一遍，狐疑的低头看自己。完全不知自己那没得感情的语气，跟之前在山上温言软语的自己天壤之别。
魔尊夜星痕沉思须臾，道：“师尊，弟子有件事想跟您坦白。”
“你说。”
“其实弟子入魔后是女的。”
莫悔：“……”
魔尊：“……”
屋中出现短暂死寂，两人你看我我看你。
呆愣过后，莫悔觉得也许是自己幻听，问：“你说什么？”
“弟子入魔后变成女子了。”
莫悔：“……”
这次他的灵魂是真的震惊到呆若木鸡，内心狂呼：没听说有这设定啊啊啊啊！
他上下打量眼前的魔尊。束他眼拙，没看出他是女子！
魔尊夜星痕又道：“弟子开玩笑的。”
莫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