卧艹!这就知己了!文艺青年的好感也太好刷了!
太过意外,他不由自主的看向未雨,刚好未雨也在看他,于是两人视线在空中交汇。那位满满的,溢于言表的知己之情弄得莫悔一阵尴尬,幸好居安不服的打断。
“他这不能叫现场记录吧?哪有那些乱七八糟的声音!”
莫悔眼见未雨眸光又暗下去,显然翰墨书院做事严谨,对于史料记载忌讳任何改动。可问题是,这种实录术的确能后期加工,断章取义,胡编乱造。所以,哪怕有这种录像般的东西,也不会作为呈堂证供。
莫悔没有评判,而是问未雨:“原始记录可妥善保存?”
“有。分开保存的。”
“嗯。放给他看。”
居安一怔,未雨一喜。
立马照做,两相对比。绸缪那个三个没有任何更改的乏味可陈。
事实胜于雄辩,居安无话可说。
思危被恐怖片折磨了好几遍,这会跟个纸片人似的,谁打个喷嚏就能倒。
“你还没适应?”
莫悔问他。
“抱歉。”思危脸煞白的低头。
居安不屑道:“你这样怎么斩妖除魔!”
绸缪不服道:“谁说修仙必须斩妖除魔,也可以干别的。”
“那也不能这么废物!你、未雨,连夜星痕都没吓成这样!”
这倒是实话,甚至说,绸缪相当亢奋。未雨就更不用说,否则也剪辑不出一部恐怖片。
比起思危胆量问题,夜星痕更在意:“那半魔为何要变那么大?集中力量不是更有胜算?”
居安也有此疑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