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他反应更激烈的自然是居安,一副不知自己要被公子收房的厌憎惊恐样脱口而出:“我们不是丫鬟吗?”
原本就在辛苦憋笑的绸缪终于没忍住噗嗤大笑出来,夜星痕、思危更是尴尬。
意识到自己失言的居安,郁闷地踹脚下葡萄。
“温柔点,这可是咱们和公子的喜酒。”绸缪拍着他肩添油加醋。
居安愤恨的一巴掌拍开他手。
负责往木槽里更换葡萄的大婶们,如闻到腥味的猫,亢奋的追问这事,搞得居安更加拿葡萄出气。绸缪也更加天马行空的胡编乱造她们与公子的幸福日常。
莫悔扶额,以此遮挡自己想笑但顾及形象不敢笑的样子。为了缓解情绪他问魔尊夜星痕有何发现?
却见那位没有看闹剧的笑意,而是眸光沉沉的盯着自己。他一动,他就错开视线,但还是被莫悔捕捉到眼中的挣扎隐忍克制。
“怎么了?”莫悔问。
“没什么。”魔尊夜星痕平静回答,内心却在翻江倒海。
从莫悔举杯他就开始陷入回忆,听到喜酒更加不可抑制的勾出陈年往事。
曾几何时,他揪着眼前人的发灌酒,这人呛咳到从唇齿溢出。流经肩颈的紫红液体被他一一舔舐,一路向上,品尝那人口中芳香。
那时只当酒美味,如今才知那酒因何美味。
大红的婚房,不是他们的。一个不知抢了第几个小妾的恶霸的洞房。
“想救那姑娘,你来替她。”
于是莫悔代替绑来的新娘。
而他,宰了恶霸取而代之,鸠占鹊巢完成原主们未尽之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