朝雨暮率先喝完,她扔下手里的酒瓶,打了个酒嗝,“我喝完了,我要唱歌。”
朝雨暮走到点歌台,眯着眼,找了一首自己想唱的歌,音乐响起,朝雨暮拿起话筒。
“你用浓浓的鼻音说一点也没事
反正又美又痛才是爱的本质
一个人旅行也许更有意思
……”
易承宇听到朝雨暮堪比原唱的歌声,情不自禁的看过去,只是当他看清朝雨暮眼眶里珍珠般的眼泪时,回过头看向江月白。
“不就是跟许如慧闹翻嘛,朝老师至于哭的这么伤心吗?”
江月白嫌弃的瞪了一眼易承宇,“小屁孩,你懂什么,她哭可不是因为许如慧。”
“……就算现在女人很流行释然
好像什么困境都知道该怎么办
我们可不可以不勇敢
当爱太累梦太乱没有答案
难道不能坦白地放声哭喊
要从心底拿走一个人很痛
……”
清冽的嗓音,带着浓浓的鼻音和哽咽,将自己连日来的委屈尽数发泄出来。
江月白拿起另一只话筒,跟着朝雨暮一起唱。
“几年贴心的日子换分手两个字
你却严格只准自己哭一下子
看着你努力想微笑的样子
我的心像大雨将至是那么潮湿
……”
江月白唱着唱着,眼泪也彻底决堤,她的一只手臂搭在朝雨暮的肩上,跟着音乐的节奏,摇摇晃晃。
“暮暮,男人如衣服,姐妹才是手足,不管如何,记住,我江月白会永远都支持你的。”
留在沙发上的易承宇一脸懵,这两人在抽什么风。
唱完后,江月白扔下话筒,又递给朝雨暮一瓶酒。
“暮暮,你呀,就是把自己绷得太紧了,今天易小爷请客,你敞开了喝。”
朝雨暮摇头,“不不不,今天我请客,噔噔噔……噔,你们看,我有这个。”
朝雨暮说着从包里拿出迟夜勋给她的黑卡,在易墨卿和江月白面前晃了晃。
漆黑的卡片在包厢幽暗灯光下,泛着幽幽的亮光。
“喝酒。”
朝雨暮举起酒瓶,三人又是一轮干喝,很快,朝雨暮和江月白喝的七荤八晕的倒在沙发上。
易承宇不知道这两人今天是怎么了,他只好给自己点了一首歌,独子一个人扯个嗓子唱起来。
朝雨暮站起身,摇摇晃晃的走向门口,易承宇赶紧放下话筒,“朝老师,你干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