离小挽见季珏没有立即搭话,知道她在心中已经暗暗的分析上了,忙歉意的笑了笑,又道:“还好还好,只是太累产生的错觉,若是真的,可不得了,事后我还仔细的想了想,离木一直在军营,文轩前几日也在军营里,皇上前几日正好与淑妃去了普善寺礼佛,这么一想,倒真是我看糊涂了。”
季珏本想着离小挽之所以说这个是说给离知画听的,可忽然间她才明白,离小挽这话其实是说给自己听的,因为离小挽将所有宫里男人不在场的证明都说了,却独独没有说周文宇。
而近日,周文宇确确实实是这宫里唯一的男人,如果说真的有人私会,周文宇的可能性很大,当然也不能排除那些太医们,但敢在皇宫里这么做的,其中的一个定然是高位之人。
季珏未曾想到,方才还觉得此事有些看头的自己,忽然就有了一种很不好的预感,她先是看了看离小挽,又转头看了看离知画。
一个,似乎是不解得到了答案似的释怀模样,一个却明显有些心不在焉,看着离知画有些闪躲的眼神,季珏的心又咯噔往下掉了一格:“肯定是你看错了,这宫里怎么会发生那种事呢,是吧。”季珏抬眼看了看天:“时间不早了,我就先走了。”
季珏说完,像离知画行了个礼,便带着侍女们匆匆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