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朝堂之上,大监不是能时刻伺候着父皇吗?”周文轩不答反问道。
“王爷是说叫王妃在朝堂之上给皇上诊治?”厉监颇为吃惊道,女人如何能够上得朝堂?哪怕是他也不敢让一个女人众目睽睽之下在大殿之上为皇上诊治啊。
周文轩微笑不语,只是上下打量了厉监一番。
厉监疑虑低头,往自己身上顺着周文轩的眼光看了一遍,随后恍然大悟道:“王爷的意思是….….”
“大监果然是聪明人。”离小挽快人快语道。
“王妃过誉了。”厉监哈哈一笑:“妙哉,妙哉,此计可行,如此,老奴稍后便去安排,明日还请王妃穿戴整齐与皇上必经之路上等候。”
“喳。”离小挽学着太监的样子,拂袖行礼应到。
厉监慌忙站了起来:“哎哟,王妃您这使不得使不得,这不过是做戏,届时可万万不要向老奴行礼,老奴这可受不起啊。”
“做戏做全套,等我穿上了袍子,便是大监手底下的人,还望大监抛去身份,以大事为重,此礼大监受得起,也必须得受才是啊。”离小挽微笑回道。
“这…….”厉监颇为踌躇,但观离小挽模样肯定,便也无奈的点了点头:“老奴记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