临钰盯着人去的方向,不由愣怔住,眸中情愫不明。
——
后面连着几日两人没有交集,像躲人似的,错开连面都见不上。
一日早朝走在官道上,临钰随意拉了个人问,那人摇摇头说未曾见过丞相。
换了个人问亦是如此。
这人还能凭空消失了不成。
拧着口气回到国师府,从进门就黑着脸,下人们连大气儿都不敢出。
书房。
夜色浓黑之时,从房梁上跳下一黑衣男子。
刚落地立刻拱手禀报:“所有已安排妥当,京中的权贵都是富态的米虫,所有京外的盐铁商税都入了他们的腰包,另外还有……”
“赵清呢?”
“……啊?”黑衣人突然被打断,有些摸不着头脑。
临钰揉了揉紧绷的太阳穴,再次问道:“赵清呢?”
“丞相最近并无多的动作,前几日私下请命去了南洲赈灾。”黑衣人硬着头皮回答。
话音刚落,就见自家主子猛地反应,沉声道:“她去那做什么?”
都说了去赈灾。黑衣人不知所措,心中暗叫,他不是负责调查这块的啊!
黑衣人快速搜寻脑中这块消息,半假半真道:“听闻南洲近来暴雨连绵不断,发大水冲了屋舍,百姓流离失所,想必赵大人是为百姓前往。”
耳边传来“砰——”一声响,只见自家主子拍案而起,挥了衣袖双手背在身后,背对着他。
看不清神色,但浑身的低气压瞬间感觉压迫到了他脊梁上。
生丞相的气了?
空气安静了一瞬,就在黑衣人准备问是否还要汇报前面的任务时,临钰忽的转过身,瞳孔散发锋利的光芒,匆忙抬脚往外面走去。
“备马,去南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