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言以对。
萧洛翊对李牧尧印象不错，虽是只妖，却很真诚。
之前他在上方渡劫，有注意到灵石枯竭，是李牧尧给添上的，这会见他被江哲说的语塞，就出言说了一句，
“既他不缺，你就留着吧！”
听到这话，江哲挑眉，他把萧洛翊一下抱紧了，
“师父，你什么时候跟他这么熟了，别忘了，我才是你徒儿。”
萧洛翊握住他搂在腰间的手，
“不曾忘。”
“……”掌门待这一小会，牙齿酸得不行，见两人又腻歪上了，他咳嗽一声，
“我先回门派了，你们迟些过来，咱们商讨一下流程。”
萧洛翊脸微微有些红，
“多谢师兄。”
“不必。”掌门摆手，紧接着，就撕裂虚空走了。
只剩他们三了。
李牧尧眨了一下眼睫，觉得自己是多余、又尴尬，他跟江哲说，
“把我收回去吧！”
越来越把自己当物件了。
“不到外面去玩玩？”江哲收之前问了一句。
李牧尧没兴趣，
“不去。”
几百上千年，什么都见过了，还有什么好看的。
江哲点一下头，把他收进了珠子。
萧洛翊就似明白了，他转过身来看江哲，
“你有空间？”
“对。”江哲笑着咬了一下他的耳垂，
“师父，你要补偿我。”
被他这么一闹，萧洛翊那还记得问空间的事，他脸色发热，眸里有水光，
“别闹，还是白日，且……”是野外。
话没说完，江哲就已吻住了他的唇，萧洛翊嘴上说着白日，行动上却无丝毫抗拒，身体还自觉依了上来。
四下无人，环境安静。
两个身影缠在一起，深情拥吻。
“唔，江哲……”是萧洛翊的声音。
江哲用鼻音‘嗯’了一声，
“师父，还记得赌约吗？”
萧洛翊喘着气，疑惑的看他，显然是不记得了。
“回越城时，我说爹娘会同意，还记得吗？”江哲笑着提醒。
萧洛翊想起来了，
“可……”
他记得当时自己没点头。
“别想耍赖。”江哲一把将他抱起，撕裂虚空回了城主府，他们的房间。
榻上。
萧洛翊衣衫松散，脸上发热，推拒道，
“不合适，到夜间不过一个时辰。”
“爹娘都不在，没人管我们，师父早不食五谷了，不要框徒儿。”
不知为何，在床上听到师父、徒儿这个词，萧洛翊就莫名觉得羞耻。
这个男人明明说过，床上叫名字，叫着叫着又换过来了，“江、江哲，叫名字，别叫我师父。”
江哲在他耳边说，
“一日为师，终身为师，怎可乱了辈分。”
萧洛翊：“……”
本来经过渡劫那一遭，他对江哲虽爱至极，却不如之前随意，可现在……
这般调皮的性子，反而觉得亲近。
他配合着江哲，眼神极专注的凝视他，
“我真的好喜欢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