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言倾点头。
“可师傅,若是以军队相抗衡呢?”
顾言倾笑着摇摇头:“顾氏一族扎根东阳日久可及数百年,自东阳立国之初便已是东阳无可取代的世家之首。即便人再少,也不是轻易能动的。而且,我并不觉得东阳皇帝有这个魄力愿意举全国之力除掉顾氏一族。顾氏一族在东阳根基之深,绝非我们眼前看到的这么简单,甚至有可能牵扯到东阳的国之命脉。”
“那我们岂不是直接动顾氏一族就好了吗?动了它,东阳也就不足为惧了,而今边境之战事也可解了。”
“话虽这么说,可很难啊。我们手里没有那么多的人。”
苏墨川垂手沉默深思。
顾言倾朝着那个血卫抬了抬下巴:“你继续说。”
“而今顾氏一族主事之人是顾迁耀,但这两年他的身体不大好,疑心病重,将大权一分为三,一部分由他自己把控,另外两部分则分别由他的两个儿子把控。大公子被立为少主,二公子如今就在王都,在国师塔内。但这件事,尚未有人知晓。”
“他去国师塔做什么?”
“属下并不是十分清楚,消息可能不是十分准确,只是猜测可能与前任国师的预言有关。”
“预言......”想起之前顾翌晨跟她说的话,顾言倾觉得并没什么不妥之处,那他们执着于一个预言做什么?
“族长,属下接着说吗?”
顾言倾点头。
“这两年顾氏一族也并不好过,不知为何,顾氏一族的生意处处受阻,已显凋零,若非有多年积蓄,只怕这几年也难支撑。而且从老族长回到顾氏一族之后,就有流言四起,说顾迁耀的族长之位名不正言不顺,此事当时在族内发酵许久,却被顾迁耀竭力打压了下去,但此事已然在族人心内留下影响了。公子说,可以借此事来成事。”
“嗯,说得不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