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身上的蛊,怎么解?”
凤栖摇摇头:“母蛊,在素洁身上。”
“她在用你养蛊?”上官祁阳浑身僵硬,愣怔的看着凤栖,一脸的不可思议。
“嗯。”
“为什么。。。。。。”带着颤音的呢喃,凤栖没有听清,只是觉得自己被抱得更紧了些。
“什么?”
“为什么要这么做。。。。。。”
“她想要圣蛊,只有历任大祭司才能培育出圣蛊。我不肯给她,她便要自己养一条出来。”这话说的,带着浓浓的讽刺。
“母蛊死了,你会不会有事?”
凤栖摇摇头,“我不知道,我不知道她都下了哪些蛊。”
上官祁阳不再作声,只是默默地揽着凤栖,手在他背后一下一下轻轻地拍打,好像这样就能够有所抚慰似的。
看着凤栖沉睡的容颜,上官祁阳莫名的想笑,扯了扯嘴角,可不到一眨眼的功夫,这抹比哭还难看的笑就消失无踪了,仿佛从来没有出现过。
两次跟他相处,这人都是一副半死不活的样子,能活到现在真不容易。
尤其是此刻蜷缩在他怀里的样子,脆弱的就像是一个瓷娃娃,他伸手去碰一下都得小心翼翼。
就这样,一个睡着,不算安稳,一个看着,心绪复杂。
不知多久,上官祁阳只觉得凤栖浑身僵硬,随后就是止不住的颤抖,原本睡着的宁静面容也慢慢的扭曲了起来,痛苦的呻吟声也有些无力。
“凤栖?”上官祁阳将他半扶起来,一只手搭在他的脉上,另一只手牢牢地固定在他腰间,不让他乱动。
拿了两粒药丸给他服下,也不知道管不管用,死马当活马医吧,总比什么都不做要好得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