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需要赤足虫,对不对?”陆绵绵看着里面的毒物,沉默片刻便道出了缘由。
“嗯,燕国这边没有赤足虫。”萧墨顷也在想这个问题,“赤足虫是魏国才有的毒虫,我一直在怀疑自己是不是弄错了方向。”
“不,你没有错,其实魏国离燕国也不是那么远。”陆绵绵摇头,或许最不可能的事实便是真相。
“你是怀疑……其实还有一个可能。”萧墨顷心情越发沉重。
三分天下之时,魏国得的是蛊术,但蛊术起源于国师,那个谁也没见过他真面目的神秘男人,就连他的家人也是谁也没有见过的神秘男人。
“管他是谁,惹到我算他倒霉!”陆绵绵磨了磨牙,最凶狠的话也得以最冷静的语气来说,大打折扣,“我能问胭脂几句话吗?”
“可以,我陪你去。”萧墨顷点了点头。
两人一同进入密室,萧墨顷将陆绵绵护在身后,拿出剑划过一处,然后撩起,露出了胭脂的脸。
在陆绵绵看来那张脸不再清冷,而是生无可恋的死寂,仍是诡异的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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