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木君……”
“趁他击飞社长的时候，我侥幸偷袭得手，把一种别人赠我的强力武器毒剂，注入到了他体内。”
社长额头满是汗，点点头也没多想，和三井转身急冲向房子正门。
三井迅速完成解码最后步骤，三人进到别墅屋内。
没有灯光一片暗沉，三井用义眼对着四面又扫了几圈，指向左手边的楼梯，
“这边！”
别墅二层的一间奢华卧室内，玫红色灯光。
大床上躺着一个美艳妇人，一身性感的晶纹丝绸睡衣。
她双手握着一柄电械钢剑，倒转刺穿了她自己的脖颈。
鲜血已流满胸脯。
妇人口中还噗嘟往外冒血，看到源野社长，她笑了。
“……原……原来是你，哈，好多……年了。”
接着她便双目一闭没了意识。
三井忙上去按住她脖颈察看了下。
“社长，也许还能救过来。”
“赶紧给她脑机植入存储保护程序，以防自动清理或销毁。”
“嗯。”
三井右手背上皮肤裂开，伸出一个机械刺针，插进妇人脑后的接口。
梅生不动声色地在旁边看着。
他注意到，妇人左腿已经被截肢，但没有装血肉或机械义体，睡衣下那里是空的。
社长低头想了想后对他说，
“玉木君，这个女人的代号是春水蛇。”
“她有我目前很需要的重要信息，但不能送到企业的医院，我得另想办法。”
三井已经抱起了妇人，并从随身的背包里取出紧急电离维生剂，从她脖子打了进去。
“我要赶紧去关西找我的一个熟人，但见这个人不方便你跟着我。”
三人快步出了别墅回到浮空车前。
“明白，回浅草后需要我待命吗？”
“先不用，我这次去又不知道要多久。不过，在忙你自己的之外，有空可以帮我留意一件事。”
“嗯，当然。”
社长递给梅生一张红色的晶体名片，
“这是六本木的一家酒吧，你时不时去看看，有没有一个名字叫洋介的酒保在那里。”
“如果有，就尝试和他搭上话，掌握他的行踪，并通知我。”
“明白。”
他们带着昏迷重伤的妇人，上车起飞匆匆离开千叶。
到了新东京把梅生放下后，社长和三井继续西去。
回到办公室，外面下起淅淅沥沥的小雨，此刻是凌晨3点多。
昨日睡了将近一天，他现在正是精神抖擞。
拿出那酒吧名片扫了一眼。
一条黑蛇盘绕在一柄电子长矛，图案下面店名是“瓦尔哈拉”。
……那是欧陆北方神话中女武神的长矛么？
今天周二，营业时间是到4点。
没多久就打烊了，梅生便打消了今夜过去看看的念头。
忽然脑机中有来信息的叮响。
“你在事务所里吗？”
是辉夜。
“在。”
“休息了吗？”
“还没有。”
“现在过去找你方便吗？”
“……方便。”